地一声滴在通红的锁骨上,烫得纪苏浑身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纪苏被抱进了浴室。
他身上穿的水手服还没脱,只不过那点可怜的布料早就皱巴
巴得不成样子了(),短裙上还沾染了不少痕迹。
纪苏腿软得站不住▍()_[((),只能坐在洗漱台上。
顾昭用手指勾了勾他胸前破破烂烂的蕾丝蝴蝶结,语气有点可惜:“被撕烂了。”
纪苏刚才哭得厉害,嗓子都哭哑了,哆哆嗦嗦道:“都怪你……”
“好,怪我。”
顾昭唇畔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明天再赔你一条新裙子,好不好?”
纪苏下意识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新裙子了。”
“不要?”
顾昭微微眯了眯黑眸,大手掀开散开的裙摆,“那我就要物尽其用了。”
纪苏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大手掐着腰拎起来,按到了镜子前。
又过了不知多久,顾昭将人洗干净,用宽大的浴巾包裹起来,抱回卧室里。
浴室的地板上,躺着湿透了的水手服,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原来的形状了。
纪苏趴在冰冰凉凉的真丝床单上,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顾昭俯身亲了亲漂亮的蝴蝶骨,低声哄道:“睡个回笼觉,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
纪苏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顾昭躺靠在他身旁,戴着一副斯文的金框眼镜,一只手拿着书在看,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纪苏觉得嗓子还是火辣辣的,想起早上自己哭着喊着求饶都没用,气得抓起肩上的那只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嘶……”
顾昭低下头,笑了一声,“上下两张嘴,怎么都这么会咬。”
“你……”
纪苏又被说得羞臊起来,将脸转到另一边,不理他了。
顾昭放下书,俯身亲亲布满痕迹的肩头:“饿了吗?”
纪苏有气无力地回道:“饿了。”
大清早就被迫空腹进行两场剧烈的运动,肚子早就饿扁了。
顾昭起身,将放在床头的衣服拿过来:“我帮你穿?”
纪苏打开他的手:“不要,我自己穿。”
顾昭没坚持,主动背过身:“你穿,我不看。”
等他穿好衣服,顾昭又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到客厅餐桌前的椅子上。
美美地填饱肚子后,纪苏往后躺靠在椅背上,感叹了一句:“这样的生活,太堕落了。”
顾昭看着他:“怎么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