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的心里着了火,攥紧拳头在心里刻骨铭心记下今日的仇恨。
风也平了浪也静了,落玉珠假惺惺跑来,仔细搀扶起玉盘,关切询问:“阿姐,你没事吧?”
落玉盘瞥了瞥那只搀扶住自己的素手,在看一眼落玉珠不露心计的脸。
胃里微微恶心,演的可真好,她要是不去当戏子真是太可惜了。
纵是心中不太平,落玉盘知到深浅,在这个小家里她若是树敌太多,对她是百害无一利。
她便学着她那般浅笑粉饰了太平:“我没事,方才真谢谢玉珠帮了我,要不是你,我只怕被那毒妇给活活打死了。”
“没事就好。”
落玉珠暂且放了放心,取了置在破柜子里的粗衣烂裳给她,“快快更衣吧,可别着凉了才好。”
更了衣裳,落玉盘喝了一碗比水还稀的粥下肚。
便去搬起重重的锄头下田耕耘。
而玉珠阿妹则是躲在舒适的屋里负责织布,要人羡慕。
更可气的是那迂腐的老妈子则是什么事都不肖做,与隔壁的村妇们磕瓜子说三道四混日子。
她搬来斧头时,日已上了三竿,隔壁的老农已经把田打理的七七八八,不消多久便可以归家休憩了。
天干物燥,老天也不仁慈落点露水,害的田地结板干裂,就近的井水干涸了,就要她山上去挑水来浇灌。
这一挑二挑的,得挑到猴年马月?
“表姐,大太阳都晒脸上了,怎么现在才来?是不是又被你娘打了,羞羞脸!”
嘻嘻哈哈稚嫩的笑声传来。
聂霄心里很不是滋味,就连小孩子都敢来欺负他,望过去。
他认得的,那是落玉盘的两个小堂妹牙尖嘴利,仗着他家和地主家好像有那点擦边的远亲关系,尾巴翘天上去了瞎得瑟。
“你们两个没看你爹在幸苦吗?不去帮忙,也好意思坐着闲聊?”
“要你管。”
小顽童朝聂霄做鬼脸吐了吐粉舌头。
好心当他驴肝肺,算了,白费口舌,先把眼前的田犁好吧。
烈日灼背下,聂霄举起笨重的锄头铲田,一下下,呼哧呼哧。
俄顷,他汗流浃背,细密的汗珠顺着饱满的额头滑下。
薄汗迷住的脸蛋在明媚阳光照佛下,显得剔透如白玉,干净清爽,活脱的一个碧玉年华的女子。
“你都听说宁侯府王爷的事了吧?”
“出啥事儿了?”
闲来无聊的妇人便开始嚼舌根。
闻言,聂霄停下犁田,敏感地竖起耳朵听,宁侯府能有什么事,落玉盘能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听说聂王爷一夜之间休妻了,就连那个正牌夫人也被赶出了王府,我还听说王爷有断臂之恋。”
“哈哈,怎么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很多人亲眼所见!”
不由地手中锄头掉落在地,聂霄呆若木鸡,震惊地睁大圆滚滚的眼睛,犹如晴天霹雳,霹的他粉身碎骨。
一夜之间,他攒下多年的老本全都没了?他可是骁勇善战的威武聂王爷,居然成了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断袖癖的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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