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突然走近她的身边,狐疑问:“落姑娘,您和我家王爷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什么关系,你有知道的必要吗?”
聂霄可没有好脸色给他瞧,冷言冷语。
一知不知道那里惹了姑娘,但他心里不会感到不舒服,微笑道:“自然有这个必要。”
“你要想知道,直接去问王爷咯。”
聂霄歪了歪头无所谓。
这便是他潜心修炼的好手下,居然观察不出此王爷非彼王爷。
他十分的失望,且感到失败。
这也难怪了一知没有通天的本事,如果他守口如瓶,天底下还会有谁知道他和落玉盘互换灵魂了?
“我来了来了!”
落玉盘傻傻地背着一个巨大若重重龟壳的行囊,吃力地从王府里跑出来。
前脚还没踏出王府的大门,哇地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她被脚下的一道门槛绊了个狗啃沙,巨大的行囊泰山压顶般压在她的身上使她起不来,痛得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此情此景,用惨不忍睹一词形容最恰当不过,聂霄闭上眼睛不忍直视,他王爷的形象全毁在了她的手中。
“意外,纯属意外。”
落玉盘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笑,为自己挽回面子。
立马有下人上来扶起王爷,没有人敢嘲笑王爷的不是。
磨磨蹭蹭的车队整列好,缓慢驶出了烟柳城。
两人面面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期间落玉盘皆不敢吱一声,她怕聂霄生她的气。
她这人就是这样,看见别人难过生气,她的心情亦会跟着受到感染变坏。
落玉盘从行囊里掏出用布帛包起来的薄薄的烧饼,递给聂霄一个,“喏。”
聂霄不领情,冷着秀美端正的脸庞,没有接过她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