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捧得太高,自然不好意思再毁了自己的形象。
只有最后一局,陆嘉望才认真下棋,叶雄健虽然输了,但还是被哄得乐呵呵的。
就下了这么一回棋,两人关系亲近了不少,吃午饭的时候,叶雄健餐桌上用公筷给陆嘉望夹了好几回菜。
接下来这几天,她一起床,严桂娟就告诉她——
“你爸和小陆去公园下棋了。”
“你爸带着小陆去花鸟市场了。”
“你爸和小陆去钓鱼了。”
……嗯,看来叶雄健这是把他当亲儿子了。
她还在心里吐槽,严桂娟从卧室里拿了件羽绒服出来,又催促她上楼换衣服。
“你爸出门穿那衣服太薄了,咱们待会给他送过去,顺便去外面走走。”
“哦。”
叶雄健钓鱼的地方就在城东的湖边,吃完早餐,叶以蘅和严桂娟出了门。
从出租车下来,风呼呼地刮着脸,耳朵都冻得通红,这天实在太冷了,她是不理解叶雄健怎么对钓鱼有那么大的执念,风雨不改的,这种天气都要来钓鱼。
穿过一大片芦苇,她终于看到了陆嘉望的身影。
他坐在折叠椅上,手里拿着鱼竿,他今天穿着件黑色的冲锋衣,很简单的款式,才两百来块,这衣服是前两天她逛商场给他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穿上了。
这么冷的天,穿这么薄的冲锋衣不得冻坏了。
正要走过去,忽然听到叶雄健和陆嘉望搭话,她和严桂娟两人都停下了脚步。
叶雄健试探地和他打听:“小陆啊,你和小蘅也认识这么久了,她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什么?”
陆嘉望留意着水面上的动静,偏过头问:“您是指哪个方面?”
叶雄健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开口:“就是小蘅以前男朋友的事情。”
空气沉默了一秒,陆嘉望喉结动了动,收回视线,没说话。
叶雄健大冬天的手心捏出了汗,握着鱼竿都滑不溜丢的。
这会他又有点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
万一真的说漏嘴了,那就麻烦了。
叶雄健心里正忐忑着,忽然听见陆嘉望说:“您是指容温的事?”
叶雄健心里一咯噔,脸色都苍白了不少,这下连话都不敢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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