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擦拭脸上的汗珠一边对他说:“感谢我吧,救了咱们一命。”
安抚住安晓怡(算是吧),我的劲头一下子也都泄光了。
虽说那时辰天已经放亮了,但对于一夜未睡且绷紧神经的我们来说,却是想要睡觉的。
起先我还在想着安晓怡的事情,但当我的头挨到枕头的那一刻起,就宣告着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的很沉,最后的清醒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嗯,是要开始宴会了吗?”
我仍是犯臆症的问。
“不知道啊!”
大个子也迷迷糊糊的起来说,“小子开门去。”
“喳。”
我应了一声然后下地穿鞋,走到门边刚拉住门把时明白过来,不由反身骂道:“你奶奶奶奶的熊!
谁是小子啊!”
大个子不好意思的冲我笑道:“对不起,做了个梦。”
我对大个子感到无语,至于他做了个什么梦我可不敢问。
我能做的就只有真打开那扇房门了(窝火)。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卫兵,只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一只手已经略显红肿,看来是敲了很长时间。
我就问他:“这位大哥,你们将军不是说庆功会在晚上开始吗,现在天还未黑呢,等会再来吧。”
“不是!”
那名卫兵略显紧张的大叫道:“是有紧急军情,是关于流黄国的紧急军情。
大将军是请您过去,要商量要事……”
卫兵说话由于紧张又显得结巴,令我好容易才听清。
我不免吓了一跳,忙叫上大个子匆匆赶去,大个子临行前还不忘提醒叫上晓怡,不过我担心没有时间,就让那个卫兵代劳了。
我们是加紧脚步才赶到大厅的,到这时已看到大将军齐巴赫正和几名营官在商议,他见我进来,很是歉意的迎上来说:“很抱歉神使大人,打搅你们休息。
不过因为战况紧急所以……”
我摆摆手让他不要说这些客套话,直接说重点才是真的。
齐巴赫果也是军人出身,见我表示不在意也就不多话了,把我们带到大桌前说:“据我们派出去的探报回报说,我们昨夜打退的流黄国军残部今天已与赶来的第二梯队会合,第二梯队合计七万人已经加向我们要塞开进,预计明天早上就能到。
现在我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七万啊!”
我惊叹与于这个数字,在被我们打击之后的流黄国军竟很快又聚集起更多的军队,看来与我推断没错,他们这次出兵是要全力拿下这座要塞不可。
“将军你没有什么好的策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