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拂晓,我们一行人欲早些上路,山大王客气挽留一番后,见我们去意已决,只得送我们下山,山寨穷困,只为我们准备一些吃喝,并将背包行李完好还于我们。
我又向山大王打听下时辰与路程,才知现在已是未月子甲日,距招摇山尚有四五日路途。
我们慌忙匆匆赶路,恨不得肋生双翅飞过去。
这天气也是挺好,虽然阴沉着天空却没有下雨,也让大个子和安晓怡感到很是凉爽。
头一日我们彼此没有多说话,直到第二天话匣子才终究打开,我们一起讨论被劫持上山时的感受。
大个子对我们大吹特吹他大闹分赃厅的经历,我们就见他边走边舞咋着,唾沫横飞的说:“告诉你们,不是爷儿在这吹,早先上山的时候我是故意装作无措的,这是还不清楚对方底细故意迷惑人家的。
到了分赃厅我才见这帮子就是些草寇,这才放手一搏的。
当然绳索是被我挣断的,那玩意还能捆住我?切,那山大王也是个熊货,看的五大三粗的白吗不是!”
我则说:“说来这打了一场交道,我们却还不知那大王叫啥名字的。”
大个子摆手轻蔑的说:“别啦!
像那种野鸡没名,草鞋没号的家伙,还是不知道的好,也称不上英雄好汉,过些时日就忘了。”
我想也是,就不多说了。
正在我们聊的起劲之时,却听见身后有马踏泥泞之声,有许多的经验的我们一听便知这是马队奔驰的声音,都不免心慌,心说莫不是才出贼穴,这又遇马匪?
我忙回身观看,这才放下心来,来的是一哨巴国骑兵,约有七八十骑。
那骑兵为一员少将模样的将官见到我们挡路,不觉一愣,先是命队伍停住,然后盘马过来约离我们十几步时喝问道:“你们三个是什么人啊?”
面对这样的盘问,我现在是有底了,亦沉得住气。
也不搭话,只让大个子掏出三份文牒送与那名将军。
那将军表情疑惑,但接过文牒打开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忙从马上下来。
他三两步抢在我面前,拱身施礼道:“末将瓦里,不知上大夫大人在此,万请恕罪。”
我摆手让他免礼说:“不知者不怪!
但不知将军你带这队兵马意于何往呢?”
瓦里抱拳对我说:“报大人,因这些群山中常有匪患出没,末将奉上将军之命,率队巡山查看!”
经这名少将军介绍我是明白了,这是一队巡山的哨探骑兵,负责找寻匪患。
知道这些我不免叫苦不迭,心说自己无福,若是早几日遇上这队人马不就不会遭遇那场麻烦了。
想着便又将怒火转嫁到这将军身上,嗔怪他为何不早些出现。
那将军看到我的表情有异,很慌张的问:“禀告大人,这一带历来匪患猖獗,大人为何事如此走在路上,莫不是遇上了强人?请告诉末将,末将将率人马扫平贼寇!”
“没有,我们这一路挺顺的。”
我不想再多生什么事端,遂矢口否认道,“至于本官……是奉命要去招摇山,至于何事你就别问了。”
我故意的托了个官腔,为的是不让那将军多问,果然那将军闭口缄默了。
不过如果继续这样这名将军应该很快就该离开了。
猛然我想到个主意。
“将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