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晴,卢辉月接到帝后的宣诏入宫觐见,这次进宫,卢帝后早早的遣轿辇去接她,所以卢辉月这次悠哉悠哉地坐在轿辇上看一路的风景,这感觉真是惬意。
刚才进宫的路上,路过那怀沙的永兴王府的时候,卢辉月还特意掀开帘子偷瞄了一眼,这一瞄可不得了,足足瞄了有一刻钟那么长,因为从那个的宅邸门口开始,排了老长的车队,有拉花草的,拉建筑材料的,拉金银玉石的……
这是在干什么?大摇大摆的搞装修吗?是女帝干的还是那子干的?下雨也不放过,你子就那么着急来置我于死地吗?
卢辉月气的牙痒痒的,又突然想到他身上因为自己被郁敏帝妃下的毒,心里又过意不去了,自己就是想苟住命而已,根本不想让你变成没人永远睡下去呀!
这又不是童话世界,睡美人来个王子亲一亲就醒了,这一直沉睡下去可不就是直接睡死,唉……
郁敏帝妃,瞧你干的好事,这下子我把兵权交给女帝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醒了应该是能打听得到,我已经没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了。
卢辉月在心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轿辇终于把她送到了后土宫。
这才没过几呢,卢帝后看起来就有些憔悴的样子,他看见卢辉月额头还绑着绷带,心疼不已地念叨着:“都是叔叔没用,连累得你受伤了。”
“早好了,不信你看呐。”
卢辉月着就要去扯那纱布,手却被帝后紧紧地拉着,温润如玉的眸子蓄满了数不清的哀伤。
其实是这里找不到医用胶带,不然哪里要搞的跟披麻戴孝似的,卢辉月也觉得很不舒服。
“叔叔不要担心,我皮糙肉厚,一点伤,很快就好了。”
卢辉月嬉皮笑脸地哄着帝后。
“你哪里皮糙肉厚了,你金尊玉贵着呢,你是我们卢家一脉单传的唯一传人,你母亲当年痛苦万分才生下你,发誓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逼迫你父亲服下绝育药……”
到这里,卢帝后才察觉自己的多了,怎么把这种陈年往事都倒出来了。
但是来不及了,卢辉月听到了,她瞬间来了兴趣,什么?还有绝育药?这个国家老婆还能逼自己老公吃绝育药?
哈,差点忘了,这是女尊国啊!
“叔叔,后面呢?怎么样了,我不是还有个弟弟,曦月的父亲又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他?”
既然都话赶话到这里了,不问问清楚怎么对得起她心中的九九呢!
“都是孽缘啊。”
原来搞半,曦月的老爹根本就不是夏朝的人,族谱里面那个“齐”
是他的姓,他是一个凌朝来夏朝合作交流的四品官员。
“凌朝男子生性风流,又花言巧语,哄的你母亲与其春宵一度后,就消失不见了。
你母亲发现自己有身孕以后,本想着如果是个女孩子也好为家族添一支血脉,没想到生下来竟是个男子,又想到自己身为夏朝大将军却被凌朝一个四品官员抛弃,便将一切都归咎于曦月。”
卢帝后到这里,轻轻摇了摇头。
“都是长辈的过错,曦月何其无辜。
所以中秋那晚上,我看你肯带曦月出来心里也是万分高心,你可记得你时候是怎么欺负曦月的……”
卢帝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继续道:
“你不让他出门,把他一个人锁在望月居里,下雨还故意扮鬼吓唬他是不是你呀!”
“我这么坏的吗?”
卢辉月指了指自己,也是在问原来的卢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