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看,桂花酒来了,快……我们再来一杯……”
千盼万盼终于是把怀沙盼来了,卢辉月扁着嘴巴都快哭了。
怀沙呀!
你再不来我要被这祖宗吃了都,你没看到他喝了酒酒品这么不好呀!
看来以后不能让他在外面喝酒了……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祖宗,你再叫我一声嘛……”
龙灿铄的娇喘声声声入耳,直击灵盖。
这叫人直起鸡皮疙瘩的柔媚的娇呼,吓得卢辉月瑟瑟发抖,慌乱中又喊了好几声“祖宗”
才哄的又给他灌了几杯酒,终是让这个大呼叫的祖宗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吓死我了……
主仆俩把龙灿铄连背带拖地拉到卢辉月的房间,躺在那张大床上时,怀沙才终于长舒一口气,拭了拭额上的薄汗,惊魂未定道:“家主,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殿下灌醉啊?”
“怀沙,快去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去知意馆。”
卢辉月拉过被子给龙灿铄盖好,又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嘴上还不停地催促怀沙。
“家主,你把殿下灌醉竟然是为了要去知意馆啊……”
怀沙有些犹豫着,上次这永兴王殿下杀到知意馆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
难怪今夜家主要把他灌醉了来,原来家主还是老样子呀!
有了这国色香的永兴王殿下,还要去寻那些野路子。
卢辉月一看怀沙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吧!
“哎呀!
怀沙,我是去救饶,快去快去……”
马车奔驰过玄武大街的时候,四处街道早已安安静静的了。
赶车的怀沙终于还是壮着胆子劝告坐在马车里面的卢辉月道:
“家主,奴婢还是觉得不能去知意馆,万一叫永兴王殿下知道了怎么办啊?”
“怀沙,我……我是怕让让,会被逼着吃那该死的绝育药……”
卢辉月的答案更是让怀沙不解了。
“可是,知意馆的郎君们都要吃这个药,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呀!
要不然女子怎么能肆无忌惮地去那里寻欢作乐呢?”
在夏朝女子的眼中,也根本没有把知意馆的郎君们真的当成个男人去看,只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卢辉月暗骂这个顽固的毒瘤,却又无能为力,总是不愿见那么的孩子就要落得个英年早逝的命运罢了,同是炮灰的命运,大抵人总是同病相怜的吧!
知意馆的秦爹爹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却还能看得见曾经的万种风情,他似乎很惊诧于卢辉月的到来。
只一瞬却又马上拿出一副我等你许久的深情眼神,“卢将军,可让奴家久等了呢!”
卢辉月才懒得与他虚与委蛇,使出“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