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勾践需要有人扶持他,帮助他。
我如今虽比勾践强些,实则也是丧家之犬。
若是他们几个中有人有了二心,我性命堪忧。
可我如今处了这个沂王的身份还有什么?自然是要许他们一些希望才好。”
霓烟听完这番话,心中沉重无比。
杨见霖此话并没有错。
这个五岁的孩子竟然想到此,心思已经变得深沉。
杨见霖回手拉住霓烟手道:“只是烟烟你不一样。
你是诚心诚意对我好。
我心里是明白的。”
霓烟淡淡的笑道:“殿下,你明白就好。
时候不早了沂王早点休息吧。”
第二日起,御膳房正常给裕泰宫送膳食,只是比起东宫自然是差了许多,霓烟心中明了,不求有他,但求能果腹温饱即可。
只是在除了第一日王福儿日来过裕泰宫,之后十几日都未来过裕泰宫。
霓烟心里面有些担心,害怕王福儿受牵连。
十几日之后送来的饭菜就已经有馊的,坏的。
表面上分量都给足了,实际上都不能吃饱。
随后送来的锦缎布帛也是时间长了易折易断的料子。
霓烟日日为衣食之事犯愁。
幸亏小喜鹊分外机灵,每次去御膳房拿膳食,总是多少顺些回来。
不论生的熟的,有一次竟然顺回来小半把生南瓜籽。
霓烟将还带着瓜络南瓜籽收好,打算到了春天在院子里种一些。
来年结了南瓜也好贴补一下膳食。
半个多月后,一晚王福儿偷偷拎着一个食盒来到了裕泰宫。
霓烟开门将他引进屋内,问道:“你这大半个月没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害怕连累你,我也忍住没敢让小喜鹊去打听你。”
王福儿擦擦汗道:“那日我回去后,我师傅就身体不适。
御医给他用了药,让他静养些时日,元喜公公特批他出宫休养。
师傅不在,赵礼盯我盯得紧,我怕他在知道咱们有来往,会更对沂王不利。
于是就忍着不敢来裕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