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央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祺继续道:“她这样的人,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还要找个‘赝品’,真是恶心人。”
沉默半晌,绿央道:“念安,你有没有想过。
或许她喜欢的只是曾经我那样的人,而不是我。”
“所以,她不是找了个‘赝品’,也不是找了个我的‘替代品’。
她只是找了个她喜欢的,仅此而已。”
这番说辞倒是让时祺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思虑片刻后又担心地去看绿央的脸色。
但后者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面若平波地转头看她。
“我相信,我总会是某人心里的不可替代。
少她一个不少。
已经太久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这话像是说给时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但到底有没有放下,时祺不敢妄下定论,或许绿央自己心里也没有想明白。
只是想用这样看似通透的话语,引着自己往正确的方向走。
没想在这个问题上深聊,绿央直接转移了话题:“风羲方才说雍州和晋州两地异象又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最近多地出现了人、妖失踪和莫名死亡的事件。
同时涉及雍、晋两州,时间又相近。
她应该是想两地仙门协力查办。”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厢房附近的回廊。
绿央听得这话,便觉此事非同小可。
两州同时出现相似的牵扯人命的事件,应该不是简单的拐带或凶杀,只怕难免跟邪术、邪修脱不了干系。
“那你赶紧去吧,我这差不多也到了。
还是正事要紧。”
时祺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这才往回头往会客厅去了。
直到回了屋里,绿央还在想这件事。
觉得蹊跷之余,想起一些许久以前的事情,心中未免又泛起没来由的不安。
揣着这种不安,她还是给溪山传了信。
大魔头活得长,应当对邪术、邪修一类知道得更多。
但直到暮色已至,月亮挂到了玉兰树的半树梢,也没等到溪山的回信。
无奈,只能等时祺回来再细细询问。
接近子时,时祺带来的消息,又让绿央那莫名的不安加深了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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