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阵沉默。
“章太医!
你怎么来了?”
原本还处于呆愣之中的李宽,忽然露出诧异神情着太医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了吗?”
“殿下……”
章太医已经收回了把脉的手,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您别消遣老夫了。”
从脉象,您壮得跟头牛似的,所以,别搁这演了,不就是想早点出去,才使出的诡计么。
谁知李宽好像压根没听见章太医的话一样,他眼神呆滞望向一边,好半天才转头向章太医:“我脑袋疼。”
脑疾?
章太医有些将信将疑地向李宽:“殿下,何时开始疼的?”
“……”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李宽好似反应慢了好几拍一样,又开始不说话了。
章太医这下是真的不淡定了。
他站起身,走出院子,在校园内观察起来。
随后,他见那小院西边约莫一丈高的石榴树下有一滩落叶。
可现在还是夏天啊。
章太医皱起了眉头,随后不久,他的视线忽然停留在了某处。
只见那棵落叶的石榴树,有一截树冠好似歪了一般,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弯曲向下,甚至枝丫都垂在了地上。
心怀疑窦的章太医走近一,旋即脸色大变。
只见那部分弯曲的树冠,原本负责支撑它们的是一根儿臂粗细的树干,如今,这阶树干已经从主干上断裂,那断口处的部分,起来还很新。
坏了!
章太医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殿下这是闲极无聊,爬树摔坏了脑子?
怪不得先前答非所问,甚至转眼就把老夫给忘记了。
“这……这这这……”
章太医站在小院内,口中讷讷,神情满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