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晴天一道雷,劈在这俩人脑袋上。
“问清,你打我一拳,我该不是拉肚子拉的出现幻觉了吧。”
贺子霖举起好兄弟的拳头冲着自己脑袋嘎嘎砸了几下,剧烈地疼痛感告诉他这是真的。
此刻脸上已经能变戏法的小侯爷,一会儿笑,一会儿怒,吓得郑老翁赶紧甩了一个地址瘸着腿跑了。
两人一路杀到了城西李家老宅,准备找这骗人精问个究竟。
“嚯~这李宅比那两间破屋子还破,好多屋子的房顶都烧没了。”
江问清从郑老翁那离开后,嘴角绷得直直的,始终一言不。
阴鸷的眼神似乎毒蛇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这个事实对你来说很难受,心动的男人竟然是个女子。
等回盛京后,陪你去春风楼再找几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
贺子霖拍拍好兄弟的肩膀,殊不知这番话使得小侯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一个娇小的黑影从墙后根闪过。
“李弦玉,你给爷滚出来!”
江问清将钻在桌子底下不知道捣鼓什么的黑煤球揪出来按在桌子上。
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在对方的眼里,一个全是疯狂,一个全是绝望。
“好大的胆子竟敢骗我,你就是那个死去多年的小鱼。”
怒气冲冲的江问清一把拔掉兰花琥珀簪,飘逸的秀随风飘散,融入这深深月色。
“您没问,我为什么要说呢?况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大虞朝律法没规定日常交往中必须坦诚相见吧。”
“你别在这给爷装傻,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们家的事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况且您现在以什么身份来对我们家的事指手画脚呢?如果要觉得我不适合在青梧上学,大可检举抓起来,反正我们李家也没有亲戚可诛九族了。”
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这件事真的牵扯太多了,尤其直指宫里的大人物。
李家人反正都要死绝了,李弦玉这条烂命死不足惜,她又怎么能把周围人无缘无故拉下这滩混水。
“你是不是疯了,我说要检举你了吗?哪怕你女扮男装来青梧读书,要怎么处罚前提得安全回盛京再议。
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来这鬼地方,万一碰见那黑影,你这条贱命死了,怎么跟我回盛京受罚?”
恶语伤人心。
“啪——”
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到江问清脸上。
“我再说一遍,这是李家的家事,与你们任何人都无关。”
“好,好,好。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虞鹤云那个废物配,你去找虞鹤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