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在两人一起,绕着开满鲜花的后花园晨跑的时候,夏青青主动开口:
“今天回家吗?这几天天气好,太阳花该浇水了。”
“好,回家。”
吃过早饭之后,祁钺就骑着一辆红色的摩托车,呜呜呜地载着夏青青绕着云湖骑行十五分钟,回到了住处。
祁钺是立了功受伤来云城疗养的,住得是疗养院分派的集体宿舍,一套两室户的小房子。
按照祁钺的作息,一般都是周五到周一在疗养院住院、顺便兼职安保,周二至周四回自己的住处休息。
夏青青作为祁钺的二十四小时护工,自然要跟上跟下,同吃同住。
毕竟,她现在是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祁钺习惯性要顺路往农贸市场去买菜,夏青青连忙拦阻:
“先回一趟家吧,我有东西给你。”
“好。”
祁钺这人能处,很多事情,他看在眼里,可能自己会去查,但不会追问。
就这点,夏青青感觉相处起来,就很舒服。
才十五天,夏青青都已经开始摆烂了,懒得解释,她一个八十五斤的小姑娘,为什么饭量能达到成年男人的三倍!
夏青青也懒得解释,为什么那些美丽的花儿,入了她的手,过一晚上就能变成干花标本,还是一碰就碎的那种。
夏青青对祁饲养员钺的服务很满意,所以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从珠编小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药瓶,把瓶盖拧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色小药片,递给祁钺:
“吃了。”
祁钺犹豫地放在鼻子下面嗅闻,好像挺香的一颗药。
夏青青连忙拽着他胳膊催促:
“钺哥你倒是快吃呀,吃了到沙发上坐好,我给你治病。”
“好。”
祁钺压下心头的异样,抱着破罐子破摔,总要拼一下试试的豪爽,一仰头,将药片吞入腹中。
别说,这玩意儿,齁香!
感觉像猛灌了一瓶最香的香水,那滋味,香得直冲天灵盖。
“别磨蹭了,快坐好。”
夏青青拽着祁钺,往沙发上一推,让他坐好。
她就站在他面前,用一根手指点在祁钺额头上,表情严肃,像是在拍电视剧。
祁钺只感觉一阵疲惫,冲头的花香刺激下,那段晦暗的记忆,也铺天盖地袭来。
那次任务,他带队救下一百二十七名人质,虽然人数不多,却都是高新人才的家属。
作为第九军区特训营王牌队长,祁钺作战和策划能力都很强,成功救援之后,难得有片刻放松。
就那么一瞬,他就被混在人质中的敌人,趁乱注射了一支药剂。
听说是z组织还在测试阶段的新品。
就那么一小支药,直接侵入了祁钺的脑神经,不断破坏他的神经和免疫系统。
就算之后救治及时,祁钺还是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进行排毒治疗,之后更是被诊断为神经受损,触感丧失,很难复原。
而最近一个月,祁钺的病症不但没能减轻病症,反而开始逐渐加重,甚至开始丧失味觉。
一个拿枪的战士,丧失了触觉,神经随时会紊乱,就代表着祁钺的军旅梦,要结束了。
一年后,不,半年后,他就算再不甘心,也要放弃用血汗打造的梦想,灰头土脸地退役。
他祁钺不想做逃兵,他宁可战死,也不想这么憋屈地被判出局。
祁钺神经波动很快,甚至有种灰败冰冷的气息,从他的精神海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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