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同她讲或许这是你血亲的身体,你触碰的是你兄长,是你血肉相连的亲人。
若无意外,我们前世本该一同出生,抵手抵足,从幼时到成熟,我们相依相
伴。
若你知道,此刻你贪恋的,和你血脉相同,你会如何会想要吐么会觉得他恶心么还是想,不愧是魔头欺瞒你真相,明知不可却还是为之;明知二人身份,却还要同你做这等爱人之事
“我会和其他人喝合卺酒,说不定也会像摸你一样,去摸其他的男修道者,”
花又青说,“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生吗你想看我做这些和你做过的事情吗你想听我被其他修道者”
话音未落,傅惊尘猛然将她按下,在她晕晕乎乎、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便自下用东西堵住她未完成的话。
花又青听到他压抑的呼吸,比她小时候听到远山古寺里的钟声还要沉重。
手掌死死地拽着棉布单,将那一处拽得快要破了,她也快要破了,只觉眼前世界都溢满了清幽孤冷的寒梅香气,满山白雪,遍野白梅,数不清的星星从暗蓝苍穹中如流水般坠下。
傅惊尘因为她说出的那些话而愤怒,可花又青喜欢他此刻的愤怒,喜欢对方这样的宣泄,就是这样,不要总是在她面前摆出好兄长的样子,不要再竭力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压抑,瞻前顾后。
为什么非要伪装自己呢傅惊尘
她想要喊一声哥哥,出口的却是一种变了调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她能出的,像春日里采花蜜匆忙的狂蜂浪,蝶,桃粉柳绿花红红。
花又青喜欢看他被逼疯的样子。
或许她骨子中流淌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疯狂,喜欢一些危险的、不安定的因素,脊背因为撞击而深深往后滑了一长条。
整个人都被兄长的身体所笼罩,一下又一下地被逼到小小角落中,两处皆是墙壁,面前是给予她温暖、却又同她真正“血肉相连”
的兄长,只需她抬手,便能吻到兄长不悦的脸庞。
他还在因为她的那些话语而生怒“找谁”
花又青是快乐了,却也没有快乐到丧失理智,再去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她又不是不知道傅惊尘的性格,此刻她若是提到旁人名字,哪怕对方是傅惊尘的儿子,他都能一并杀了。
她才不想祸及无辜。
几乎要被对折,她看到傅惊尘按住她的手背,因为情绪压抑而起的青,筋,幼年起便开始练剑,之后他几乎不曾停止,如今又正值壮年,无论是力气还是他这个人,都能将恋慕强大者和崇尚实力的花又青迷得晕晕乎乎。
她也得以看清另一处的青,筋看清那东西的具体模样,甚至能瞧见自己月复上缓缓隆起的长丘。
花又青现自己更兴奋了。
她没办法讲清如今的感受,只是叫他哥哥;不知怎么,听到她如此称呼,傅惊尘更用力,似乎不想听到这个称呼。
似曾相识的场景令花又青想到怀梦草之时,只不过那时候的傅惊尘对她“傅青青”
的身份有所怀疑,尚不明血缘的前提下,连如此事都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宣泄。
如今和当初情形很相似。
不要成仙。
定然不能
成仙了,因她迷恋这种坠落的快乐;她注定无法追求大道,只想沉浸于和心上人的如此之欢,好。
修道修道,她可以将其他情感欲望都修净,唯独割舍不下一个爱字。
受于五感的提升,花又青清晰察觉对方那青,筋刮蹭月长的每一丝感触,也能分辨得到被打开的每一处。
就是如此,本该如此,纵使天再破出一个窟窿,大地塌陷,洪水倒灌,山倾石崩,她们也该如最原始般密切相连。
如双生树,似并蒂花,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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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三次战栗时,只换来傅惊尘严厉的批评。
“如此便不行了还想去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