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忱阑本还想拉住她,谁知她这一惊慌失措,神力使得过大了些,反而被她拽得一头栽了下去,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他赶忙半撑着爬起身,可别把她给压坏了。
凌乱间,自己的里衣带子已然扯开,赤·裸的胸膛就这样袒露无遗。
夙倾惊惶地用手往上一撑,不想正撑在一片结实的胸肌之上,肌肤的温热触感自掌心传来,让她脑子一热,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像是被冰冻在了当场。
夜忱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却是依旧阴沉着那张雷云翻滚的脸,道:“你紧张什么,这一幕你当时蹲墙角的时候不是都看过了吗?”
夙倾紧张得都说不出话来,慌乱地用手想帮他合上衣衫,可是越扯越乱,真的已经是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夜忱阑嘴角一勾,还是没有要罢休的意思,笑道:“我是男人啊,我跟女人交颈缠绵都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被他这么一说,夙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时间忘记了挣脱与逃离,愣愣地看着他。
夜忱阑进一步逼视着她,继续不依不饶地道:“我与魔君幽肜之间是你情我愿,你不知道吗?”
夙倾一怔,她想到当时花椒说的,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不想被打扰,虽然嘴上说不情愿但心里却欢喜得很,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看向夜忱阑,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我,当时是不是不该闯进去?”
夜忱阑俯下身去,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夙倾细腻的脸颊上,在她耳边低声道:“是呀,我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你进来做什么?”
“我,我……”
夙倾身子一颤,只觉得心像是被什么带有獠牙的东西给撕咬了一口,而后又啃食着全身,她紧咬着嘴唇,然后猛地用力一把将他推开他,怒道:“我很生气!”
夜忱阑被她推得翻到了一边,吓了一跳,心里想着是自己方才做得太过火,真惹她生气了,他赶忙爬起身,想拉住她。
谁知夙倾并没有像那些女子一般就此跑掉,而是撑着地坐起身,背对着他,静静地,低着头,道:“我当时很生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生气,我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我就是很不喜欢她碰你。”
这样的答案她终于说出了口,夜忱阑此刻心中的欢喜已经如决了堤的河水,再也抑制不住,汇聚成了汪洋大海,可他不敢强烈地表达出来,于是他伸手轻轻地,试探地搭上了夙倾的肩膀,用最温柔也最认真的声音道:“夙倾,我知道了。”
见她没有出声,也没有抗拒,夜忱阑缓缓地靠近了些,自身后温柔地抬起她的手肘胳膊,将关节处细致地揉了揉,温声道:“夙倾,刚刚摔疼了吧,有没有伤着哪里?”
可夙倾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夜忱阑又挪了两步,侧过身来,慢慢地揽上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柔地安抚道:“夙倾,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我已经不生气了,你也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夙倾这才抬起头,望向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夜忱阑笑了,欢喜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道:“别坐地上了,先起来。”
他这举动让夙倾又是一惊,道:“你又要怎样!”
夜忱阑忙再次轻声安抚她道:“我不想怎样,夙倾,相信我。”
他此刻的神情已不再像先前那般躁动,身上仿佛带着一股融融的暖流,让夙倾的心不由放下了防备,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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