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啊,你就听阿姨的在这里住下吧,乖啊。”
说完和爸就一块出去了。
等他们关上门,江轶走到泽鸣身边踢了他一脚:
“别装了,起来吧。”
泽鸣动了动身体,继续“装死。”
“你不起我走了。”
说罢江轶转身就走。
“哎哎哎,你真走啊。”
泽鸣装不下去了,赶紧起来。
江轶没想真走,在泽鸣床上和他并排坐下:
“装醉就为了让我送你回家?”
泽鸣狡辩道:
“不仅仅是让你送我回家这么简单,是为了显示我对你的重视好不好。”
“?”
泽鸣捶了江轶的胸口一下:
“你想啊,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送我回家的,只有你这个我亲封的好兄弟才能获此殊荣。”
江轶哼哼两声,显然并不信服这个说辞。
见状,泽鸣只好认真了起来:
“我过生日,而且是十八岁这么重要的生日,而你江轶,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你竟然想着单纯送我一件小礼物就想把我打了?”
江轶不以为然:“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泽鸣边“啧啧”
边摇头:
“你这样真叫我寒心。”
江轶一点都不为所动,只盯着他问了一句:
“你什么座的?”
“什么什么做的?”
“星座。”
“不知道,你还信这个?”
江轶摇了摇头:“不信。
我只是想看看哪个星座的人的性格才会像你这么矫情。”
泽鸣:“……”
“我是在表明我对你的重视好不?”
“要是其他人我才懒得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