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怪我?”
刘大勇想骂李慕鱼色迷心窍,但想想李慕鱼是一个太监,受美色诱惑说不过去。
“不怪你怪谁?”
两人正拌嘴的时候,客栈老板娘敲门进来了,手里挽着一个食盒。
老板娘一身粗布麻衣,但脸蛋娇艳,皮肤白皙,即便不施粉彩,依然明艳动人,她说话软糯,让男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三位客官,奴家给你们送饭来了。”
俩舔狗兴奋地吐着舌头:“谢谢老板娘,多谢夫人。”
刘栓翻了一记白眼,这两人嘴脸变得真是快。
老板娘软声道:“奴家的夫君出门了,奴家提不动水,三位客官若想沐浴,只能下楼去浴间了。”
“好的。”
李慕鱼目送老板娘迈着摇曳的步子离去,摸着下巴道:“她说夫君出门了,是不是在暗示我们?”
刘大勇不解的道:“暗示什么?”
李慕鱼眉头一挑:“暗示家里没人,她空虚寂寞冷。”
“……”
“贤弟。”
“嗯?”
刘大勇斜眼道:“即便人家晚上留了门,你去了能做什么?帮人家一起绣花吗?”
“……”
李慕鱼翻白眼,凝噎无语。
刘栓没好气的招呼道:“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吵了,吃饭。”
三菜一汤,两荤一素,十个白膜,饭菜很精致,显然老板娘有一双巧手。
天亮就要上路,李慕鱼三人吃完饭,洗去一身灰尘便睡下了。
半夜,三人被一阵磨刀的声音吵醒了……
他们蹑手蹑脚起床,走到窗口,轻轻推开一条逢,到天井中,一名壮汉正在磨一把朴刀,正是客栈老板娘的夫君。
昏暗的烛光下,朴刀反射出一道寒芒,很锋利的样子。
半夜磨刀必有妖!
李刘二人吞了一口唾沫,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刘栓却不以为意,返回凉榻躺下,便继续睡了。
李慕鱼压低声音叫道:“刘栓,刘栓?”
刘栓躺在榻上,只回以一记鼻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