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冠元课讲得很细致,他也是从自己的经验出发,然后从中加入自己的感悟,虽然只是一些基础问题,但从别人的角度出发,林南音也小有收获。
听了半晌,林南音的同桌突然小声问她道:"你听得懂吗?"
“大概能懂一些。”
而今一心两用对林南音来易如反掌,"乔会长水平很高。
"
他们这些第一批符师全是野路子,没有一个是接受正统教学的,现在他们所讲的内容全是自己一点点琢磨出的,甚至教学的方法都没什么技巧可言,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在林南音看来已经非常厉害。
“我也觉得乔会长应该很厉害,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的云里雾里的。”
同桌苦恼道,"就拿刚才乔会长说的那段来说,其他人都恍然大悟,我却一头雾水,不知道其他人悟在哪里。
"
“那可能是他的这种教学方式不适合你。”
林南音道。
同桌听完不由看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我没天赋。
"
“天赋这东西很难说清楚的。”
没试完所有的路之前,谁知道哪条路能走。
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没有这样的精力,绝大多数人还是更愿意走最容易看到成果的那条路,"你为了什么想学符篆?"
“赚钱。”
同桌毫不犹豫道,“最低级的符师每个月靠卖符都能赚几十枚灵石,我要也能画我就不用去野外了。
"
“嗯。”
很朴实的愿望,"那如果你画不了符又去不愿意去野外,你打算去做什么?"
"不知道。
可能会去种灵田吧,然后攒点钱,娶个妻子,生几个小孩。
这样一想,好像哪怕学不成符也没关系。”
同桌想着想着,自己倒念头通达了起来。
闻言林南音一笑,继续听起了课。
直到这堂课结束,同桌临走时还询问林南音明天来不来,林南音说明天看情况,不太确定,同桌这才遗憾地走了。
等人群散去,乔冠元这才走到林南音的面前,他在她进来的那一刻就注意到她了,"在看什么?”
林南音收回目送同桌离去的视线,回道:“在想几十年后我们是不是都能人人一间房子一块田,两只狗一只猫。
"
"不可能的,没那么
多地。
"
林南音:"……有时候我是真不想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