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我好像闻到了很浓重的醋味儿。
我不该在寝殿里,我应该在马车里。
“长公主殿下,不论您对摄政王如何情根深种,也无济于事,您是有夫之妇,懂?长离,”
沈亦辞勾了勾手,“将长公主的汤药端来,良药苦口。”
云淑月:“……”
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长离端着汤药不敢上前,她怕主子把她咔嚓了。
沈亦辞从她手里接过药碗。
“公子……”
沈亦辞淡淡瞥她一眼,“你有意见?”
“奴婢不敢。”
长离:我哪儿敢有意见?
沈亦辞搅动着汤药,他特意吩咐过大夫,在不伤害她身体的情况下,加了亿点黄连。
“长公主殿下,该喝药了。”
【大郎,该喝药了。
】在空间捧腹大笑。
云淑月嘴角抽了抽,“我自己来。”
“汤药还热着,要一口一口喝,臣夫喂您。”
一口汤药下肚,苦的云淑月整张脸皱在一起。
长离咬牙,内心直呼完蛋。
一口又一口地喂着,沈亦辞可没心慈手软。
“竟然没苦死你。”
往她嘴里塞了颗粽子糖,气鼓鼓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个儿生闷气。
“崽崽。”
“叫我干嘛?叫你的尽年去啊。”
他守了她三天三夜没合眼,她嘴里竟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不能生气吗?他不能吃醋吗?
【辞哥,】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云淑月证明一下清白,【反派说的是,尽年,你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