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干笑两声,除了你锅锅,我还没对哪个男人温柔过,没一刀砍了你,就不错了。
主要是,砍了他,又得重新攻略她的宝贝小夫君啊……
沈亦辞撑着地面摇摇晃晃起身,那么多的回忆一股脑全塞他脑子里,她就不怕自己接受不良脑子短路真的变成傻子,月宝提刀找她算账吗?
“如今这记忆你都恢复了,应该没什么要问的了吧?如果没有要问的了,你可以离开了。”
“记忆恢复了,为什么我的灵力还没有恢复?”
“让你恢复记忆就不错了,你还想要灵力?梦里什么都有,洗洗睡吧我亲爱的弟弟,”
虞烟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大门的位置,“您那边请,麻溜的。”
沈亦辞无语,这就是女人吗?
不过也好,恢复了记忆,总比什么都没有任人宰割的好。
出了虞烟的府邸,步行回到长公主府,用了一路,将虞烟方才的话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理清思路。
翻过高墙,偷摸回到寝殿,脱下夜行衣,轻手轻脚站在炉子边烤了一会儿火,去了身上的寒气,才慢慢爬上床,躺在云淑月身边。
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又戳了戳她的脸。
云淑月睫毛轻颤,翻身将人搂进了怀里,一下又一下拍着他,“不闹了,睡吧。”
沈亦辞鼻子一酸,“我想你亲亲我。”
云淑月勉强睁开了眼,对上他通红的眼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她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到他了?
“怎么了?”
“做噩梦,被吓醒了,睡不着。”
“噩梦?”
“嗯,梦到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嫌弃我身材臃肿,容貌变丑了,转头和尽年跑了,抛夫弃子,不要我们爷俩了。”
云淑月脑瓜子嗡的一声,眼睛都瞪圆了,一定是她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
沈亦辞哼了一声背对着她,“渣女,抛夫弃子。”
云淑月:“……”
我想找官府的人报案……
沈亦辞摸着自己的肚子,带着哭腔道,“儿啊,你娘脚踏两条船,朝秦暮楚,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当着爹的面找二奶,你出生以后,万万不能像爹这样,轻易将自己给了别人,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云淑月从床上坐起,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脚踏两条船?我朝秦暮楚朝三暮四?当着你的面找二奶?”
沈亦辞视线飘忽看向了别处,“我有说吗?你听错了,唔……”
被子将他裹得很是严实,又被她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秉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心态,被子外的两只手搂住了她的脖子,闭上眼睛任她亲吻。
闹腾了一会儿后,沈亦辞安分了,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刚哭过还挂着泪珠的眼。
云淑月躺回被子里,手覆在他的肚子上,“这里,不会有孩子,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沈亦辞:呵呵,我信你个鬼,鬼话连篇的女人,当初是谁哄着他吃下孕果还骗他说只是普通的果子的。
只可惜,小崽子还没怀上,他们两个就被迫分离这么多年。
一想到这里,沈亦辞就恨得牙痒痒,柔姬,等老子回归神界,一定将你扒皮抽骨剁成肉酱。
(夫妻俩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扒别人的皮)
沈亦辞往她怀里一扑,抱着她的腰,声音闷闷的,“月宝,别离开我好不好?就待在我身边,永远陪着我。”
“好,”
云淑月轻声哄他,“只要你别突然不告而别,我就永远陪着你,直到白苍苍,寿终正寝。”
“你如果敢骗我,你就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