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不用说抱歉,婚姻是你情我愿,我们林家不是不讲理的人,两千万就当做你们沈家的违约费,我是不还的。”
林母打趣道。
沈亦辞点点头,回了沈家,回到家就将自己关进房间,一待就是一整天,让管家买来颜料和画笔,画着灵淑的画像。
指尖抚着画中人的脸,有时对着画像傻笑,有时对着画像失声痛哭。
泪水打湿画纸。
“月宝,我想你了……”
浑浑噩噩过了两个月,人愈发消瘦,胃口不佳。
“呕……呕……”
沈亦辞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辞辞,咱们去医院,没事啊。”
在医院做了全身检查,拿到报告的那一刻,沈父风中凌乱甚至发出尖锐的暴鸣声。
“爸,我怎么了?”
沈父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是报告错了,医生弄错了,我去找医生,你在这儿待着,洛洛,你在这儿陪着辞辞,别乱跑。”
沈父找到医生的办公室,“医生,报告是不是弄错了?我儿子在医院躺了半年,他怎么会怀孕呢?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一分一秒都没有离开过他,身边别说女人连母蚊子都没有,他不可能怀孕啊!
你们是不是弄错检查报告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可结果显示,他确实怀孕了,已经怀孕九周。
“他,真的怀孕了,已经九周,检查报告不可能会出错。”
沈父心脏受了暴击,捂着疼痛的心脏差点喘不过气,“不可能!
我都没让他离开过我的视线,他怎么会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