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讲完这个故事后,见到李飞鱼和王老爷听得津津有味,十分得意,拿起桌上的酒壶,自斟一杯,一饮而尽。
清清嗓子道:“前朝一处小镇,这个小镇上有一户人家,生活颇富裕,老来得子,十分喜爱。
这家男人为人有些小气。
儿子三岁那年,过新年,家中要宰杀一头公羊过年,说好的给屠夫三十个铜钱做为费用。
结果完事后,主人家开始耍赖,一分没给屠夫,只是把羊头给了屠夫,说是当做宰杀的费用。
屠夫不同意,双方争吵起来,屠夫屠杀牲口一流,可是口才不行,又没凭证,当然不是这户人家的对手,就吃了一个哑巴亏,屠夫回到家里,觉得窝囊,心里恨极了这家人,当天夜里,屠夫把这家孩子的名字刻在一块桃木牌子上,记在羊头上,埋在这家院墙外东南角。
不久,那家孩子就得了羊癫疯。
后来,被一个路过的老道点破了里面的机关,在这家院墙外东南角,挖出了一个白骨森森的骷髅头。
当然是屠夫埋在那里的羊头。
那家孩子几个月后,渐渐地恢复了健康,主人家想起了当年事情,是自己有错在先,也没有追究此事。
王老爷听完赵明月这两个故事,心里七上八下。
赵明月瞥了王老爷一眼,醉醺醺地道:“家里近些年是否有新宅子?”
王老爷道:“宅子倒是没建。”
赵明月嘴里喃喃地道:“那有些奇怪了,难道我看错了?”
王老爷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去年把房子装修了,这算不算?”
赵明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怪我没说清楚,装修也是算的,是不是这座宅子?”
王老爷急忙道:“正是。”
赵明月“叭”
的一声,把筷子摔到桌子上,站立起来,也不吃饭了,在屋里四处走动,打量着房子,最终,他直直地看向宅子的门头上。
正当赵明月锁定目标时,一个家人小步跑进来,禀告说大舅爷来访,王老爷急忙叫家人把大舅爷迎进屋里。
大舅爷听说家里来了道士破解诅咒,心里奇怪,也不打搅赵明月,和王老爷打过招呼,站在旁边冷眼观看。
看着赵明月指挥人从门头上取下一个精致的小泥车,王老爷对着赵明月佩服的五体投地,简直把赵明月当做仙人看待。
这顿饭,赵明月和李飞鱼一直吃到太阳西斜,李飞鱼撑得实在吃不下了,便放下筷子,赵明月斜了李飞鱼一眼,起身告辞。
王老爷为了感谢两人,取了二百两银子作为答谢,赵明月推脱说金银等黄白之物,都是阿堵物,不可取。
王老爷一定要赵明月收下。
其实,赵明月说这话时,眼睛已经斜了李飞鱼好几眼,那意思说,小伙还接下,最后,李飞鱼替赵明月收下银子。
两人出了大门,王老爷恭敬地一直把两人送出巷子。
本来,赵明月的银子已经到手了,可这中间出了岔子,那个大舅子是个精明人,他拿过那件雕刻精美的小泥车子,只是稍稍看看,便对王老爷道:“大哥你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