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隔壁不就是月华楼吗?顺道畅饮一番。”
武程愉快地说。
在挂着“鑫”
字招牌,人头攒动、生意兴隆的绸缎庄,欧阳子鑫尽着地主之谊,带武家兄妹精心挑选上等的绫罗绸缎。
“老板,这两匹水绢已经有客人买下,晚些时候会派人送去。”
掌柜刘伯见欧阳子鑫拿着一匹顶级水绢反复地看,以为他想送给武姑娘。
“刘伯,这水绢不是夏国商人送来的样板吗?”
欧阳子鑫道:“在其它货物没送到之前,样板应该留在店铺里才是。”
“老奴也是这么和客人讲的,”
王伯面露难色地说:“但是对方执意要这匹水绢,您知道,这种薄如禅翼的料子,最适合作夏季衣裳,眼看炎日就要到了……”
“哎,还有这么不讲理的客人?”
武倩蓉听见了,好奇地追问。
“这……也说不上不讲理,说实在的,这店里南来北往的客人不下数百,可就是这位公子,老奴丝毫不敢多言,姑娘您是没看见,他那凌厉的眼神,就像两把刀似的!
这种客人老奴可得罪不起。”
欧阳子鑫一震,立刻联想到那位黑衣男子,急问道:“刘伯,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他?”
“从未见过。”
刘伯摇头道。
“那他是否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模样俊逸非凡,穿着也很考究?”
欧阳子鑫禁不住激动的心情,语气急切,眼神更因期盼而显得咄咄逼人。
“正是,老板,有何不妥吗?”
刘伯从未见过欧阳子鑫在店堂里这般大声地问话,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
“……是他!”
欧阳子鑫完全没有听到刘伯的话,也没有注意到武倩蓉讶异的目光,他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黑衣人冰艳的容貌,盖世的身手,尔后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幕幕景象,特别是对方冷酷的眼神,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以至于这几天都无法集中精神帮父亲做事。
“是他吗?”
虽然用膝盖想也知道,刘伯口中的人就是“他”
,但欧阳子鑫仍不敢相信,会是如此的凑巧?!
对于那晚的死里逃生,欧阳子鑫至今仍心有余悸!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