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目光中透着几分愠怒,拿出了威严的气派:“怎么,我儿长大了,母后就管不得了?”
朱厚照叹了一口气,退后一步:“儿臣有错,母后自然管得。
只是,儿臣依国法、律令为事,振兴国政,何错之有?”
张太后向前一步:“何错之有?好啊,既然如此,那母后就给你说道说道。
历代明君,哪个不以仁孝治天下?”
朱厚照凝眸:“此事与孝并无关联吧?”
张太后微微摇头,肃然道:“你所言大错特错。
孔夫子云,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同样,子之孝道,是否也应为母隐?汉武帝时,春秋决狱第一条便是亲亲相隐,到了唐时,更有同居相隐。”
“我朝《大明律》中,更有‘同居亲属有罪互相容隐’、‘弟不证兄、妻不证夫、奴婢不证主’的条文,这可是太祖定下的律法!
如今皇帝执意要关押两位国舅,岂不是违背了太祖之意?再者,若你要治罪两位国舅,母后的名声如何保全?你连母后的名声都不顾了,这算什么孝顺?”
朱厚照猛地握起双手,厉声道:“若母后顾惜名声,早在十三年前,建昌侯张延龄欺辱宫女时便将其治罪了!”
张太后怒斥:“胡说!
此等无凭无据之言怎可从皇帝口中说出!”
朱厚照对自己的母后很是失望,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
,曾让人处死过阻止张延龄秽乱后宫的太监何鼎,也曾劝说父亲朱祐樘将弹劾张鹤龄、张延龄的李东阳杀掉。
“无凭无据还是其他,儿臣不想多言。
若母后当真想让两位国舅出诏狱,简单,家财充户部,田产归百姓!”
朱厚照拱了拱手,转过身就要离开。
张太后没想到往日里温顺的朱厚照为何突然变得强硬,见朱厚照想要拿走张鹤龄、张延龄的一切,失态地喊了句:“他们手中才多少田,比之皇庄不过寥寥之数!”
朱厚照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看向张太后,点了点头:“母后提醒的是,自明日起,大明无皇庄!”
张太后看着离开的朱厚照,急火攻心,顿时昏厥过去。
宦官、宫女一阵忙碌。
朱厚照返回文华殿,用晚膳时,对侍奉的太监张永道:“朕的皇庄有几处,多少田亩,你应该知晓吧?”
张永拿不准朱厚照的心思,神情中有些畏惧。
眼下的皇帝和往日大相径庭,他似乎沉沦了几年,突然之间玩腻了,转而要奋图强,治国理政了。
设东官特勤,裁撤内厂,整顿锦衣卫,凌迟刘瑾等,这动作已是惊人,不久前更是下旨抓了张鹤龄、张延龄,连太后的面子也不顾,执意不放人……
张永紧张地看了眼朱厚照,低下头禀告道:“据臣所知,有二十四处,田亩具体是多少,需要询问管庄太监,或是翻查刘瑾府中文书。”
“带人去查,要快。”
朱厚照下令。
张永不敢怠慢,带人翻找了半个时辰,才将皇庄文书翻出,送到了文华殿。
朱厚照翻开文书看去,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
二十四处皇庄,分布在大兴县、三河、宁晋、东安、通州、武清、静海等地,田亩数合计两万六千四百八十四顷三十五亩……
明代百亩为一顷,换算过来,就是二百六十四万八千余亩。
大明皇庄并非开国就有的,始于天顺八年,是太监曹吉祥“贡献(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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