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豪华游船,在被改成湖面装甲医院后,最终成为变异丧尸的温床,叫人唏嘘。
除了臭和恶心,性能没有任何问题,连油也足够开回山洞外的。
张业还想上船去,内陆省份没坐过船的孩子很新鲜,但是张恕说:“你等船上尸体、血液弄干净再去坐不好?”
张业:“好……”
于是兄弟俩开车回去,张业注定是个考不到驾照的司机,要不是觉得自己骑摩托回去太伤弟弟的心,张恕一点都不想坐张业的车。
张业死赶活赶,弄得张恕脸色比纸还白,还是没船快,回到谷外那片石滩,船已经停到了hy村过去的小码头上,三个人站在船边说话。
除了霍狄和古青华,还有墨虺。
霍狄走过来以后,古青华不知跟墨虺说什么?老向他们这边看。
张恕问霍狄和张业:“不走?站这里看菇菇干嘛?”
霍狄和张业一起摇头:“不走,我们走了,菇菇要吃亏。”
“哈?”
霍狄深沉道:“身为一个一,我很清楚墨虺眼里的意思。”
张恕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张业进一步解释:“禽兽的目光!”
“墨虺本来就是……”
忍住,张恕改口说:“我先回去了,你们要看就看吧。”
张业问:“你知道墨虺是禽兽还介绍给菇菇?”
张恕无法回答,装酷,在满天飞雪里留个背影,渐渐走远。
除非昨晚那样的特殊情况,否则车辆不开到洞口,进山谷那段土路都得步行。
他连自己都很难保持稳定的空中飞行,不要说站在剑身上御剑飞行,再说,桑竹籽剑宝贝成那样,哪舍得睬它。
转进树林前,回头看了一眼在车边的张业和霍狄,霍狄捧着张业的手呵气,张业笑得十分张扬,两人竟像一幅悦目的景色。
张恕低下头看着脚下白雪,眼里有他自己察觉不到的落寞。
洞口灵泉是从石头缝里流出来的,落到塘子里时已经流过了四米多高,张恕从侧面爬上去,找到一个被水冲击出来的凹槽,形如石碗,然后把云鸠给的珠子放进去。
珠子质地很沉,一下子就沉到底,刚好整个地淹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