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如海对我有起复之恩,而我又是如海之女的座师。
林家财产,我自然必须帮她争取。
只是琏弟,咱们丑话说在前边……”
话至此,雨村抬头目光如炬般盯着贾琏,郑重其事,“林姑娘这些家产,可都是嫁妆,你们贾府是不能随意支取的。
待到他年,林姑娘出嫁,这些都是陪嫁品,此中份量,你应该清楚,这不是寻常财货,这是林家祖上五代列侯所剩不多的门第证明,更是林姑娘的立身之本。”
“是是是,雨村兄所言极是。”
贾琏随口应承着。
雨村察言观色,细忖其态度,眼底浮现戏谑,又趁机再探一次贾琏禀性,故做话术道:“还是幸得你舅舅王令公深谋远虑,早年间提点你捐了五品同知,凑巧与我这知府位子合卯,遇上这回,方有了妙用,成就了琏弟这一番大功。
不知琏弟以后是否有意去仕途磨炼一二?我倒可再给你留个副职,为你铺一条坦途出来。”
贾琏闻言,歪歪扭扭,佯装浑身酸痛,滑稽应对:“仕途劳心费神,吃力不讨好,况且从姐封了妃,我也是国舅爷了,哪里还需遭那份罪,不如先回家保养好身子骨,再纳几房妾室,努力传续国公府香火才是正经。”
雨村见此儿形状,哈哈一笑,只做最后一劝:“说得也对,但眼下我三年任满,候补京缺,应天府到来年二月,就会换了天地,琏弟还需抓紧时间,趁着正月前后各方太平,借着漕粮职务尚在,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到京中来,以免夜长梦多。”
良言劝罢,雨村打马而走,却是回忆起五年前,酒友冷子兴曾给荣国府这般盖棺定论:“如今生齿日繁,事务日盛,主仆上下安富尊荣者尽多,运筹谋画者无一,其日用排场费用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
这还是小事,更有一件大事。
谁知这样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如今的儿孙,竟一代不如一代了!”
此番雨村在扬州、应天府两地与贾琏辗转谋事,又真真切切把贾家这唯一撑门面的新一辈看在眼里,更信冷子兴所言不虚,又岂会相信贾琏不挪用林姑娘的家产?
他不过是玩惯了大伪似真的把戏,口风咬得越紧,放水放得越宽,卖贾府一个人情,又不愿自污仕林名声。
自三年前上任应天府,他这‘说一套做一套’的本事,愈炉火纯青。
而贾琏对身后车马喝令一声,也打马启程,这些年他随妻子王熙凤掌家,自知家里寅吃卯粮这种习性早在数年前婶婶王夫人当家,就已经种下病根。
怎奈就在昨天,家中回信,又说元春封了贵妃,这本来是天大的喜事一件,可接下来,信里又说圣上恩典了后宫各个妃嫔省亲,元春也在其中。
省亲要建造椒房行在,也就是省亲别墅,这可要了命了,没个百万两银子兜底,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以贾家现在的财力,根本就无力应付这等大事。
府里的当家人们,怕是都在等着林家这一批财货来救急呢。
眼下的车马队伍,依雨村安排,简要带了些书画古董并文房典籍,所携金银并不多,另外还有几仓白银,都寄放在了应天府甄家,只等今后再‘暗渡陈仓’,派人分批运入京中。
却说贾琏率领一行车马进了外城门,至未时,到内城,终于抵达宁荣街西街头的牌楼入口。
“雨村兄一路劳顿,进去吃顿饭再走吧。”
“不了不了,我来京面圣述职,公务繁忙。
改日闲暇,再登门拜访也不迟。”
“好好好,那一言为定。
到时候我们再把酒言欢。”
贾雨村在西街牌楼下,辞了贾琏而去。
贾琏带着一行车马,自荣国府西角门进府。
贾琏进府之后如何,略去不表。
且说荣禧堂内,贾瑷先前见了贾惜春,兄妹两人叙话良久,贾瑷主动热情,但惜春却极其怯生,只等贾瑷问一句,她方回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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