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对台步没有什么概念,他穿着那身绛红色的华丽衣袍,黑色描金的腰勾勒出极细的腰身,白棠随意地往前走着,走动时双臂微张,红色的袖袍如同红雾缭绕。
他觉得有一点很奇怪,本来在他上场前,秀场是人声鼎沸,气氛热烈非常,然而现在,只有音乐声和他的脚步声。
白棠来不及思考这些,就到了定点的环节,蒙着红纱的脸朝向观众,而后指尖微动,雪白的手腕从宽大的袖袍中露出,红的红,白的白,色彩鲜明。
墨发红衣的青年抬起手,红色的衣袖从小臂上一瞬间滑落,宛如层层叠叠流动的云缎,他修长的指尖触碰到脸上的红纱,在那一刻,那只手真的有了一种古代经常会描写的手如柔荑指若青葱的美。
圆润的指尖微动,覆在脸上的红纱如同薄雾被风吹起,向远方飘扬。
底下的人群安静到可怕,当那片红纱飘到人群中时,一个人最先尖叫着疯狂去抢红纱,而后所有人都跟着尖叫起来,炸开锅般你争我抢,声音几乎要震裂玻璃。
白棠往回走,把沸腾的人群抛之身后,他边走边想,刚刚那些人安静的样子有些可怕,还是热闹起来比较好。
*
这次走秀十分成功,不说别的,光是杂志的销量就急速暴增,给白棠吸了一大波粉,让白棠头顶的小花苞又鼓涨了三分。
他穿着那身绛红色的华丽长袍,被苏仙生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睫羽被泪水染湿,白棠将脸埋在苏仙生的脖颈,闻到了极淡的甜甜的香味。
气味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它有时候寄托了某些情绪和回忆,比如黄油蛋糕会使人的心情变好,满足了口舌之欲,这种甜腻的香味,会让人联想起温暖的房间,舒适的沙发,闲适的午后,以及落在掌上的一寸日光。
苏仙生亲完白棠,横抱住白棠往客厅走,他们每天都有固定电视电影或者是打游戏的娱乐环节,这次是窝在沙发上歌唱选秀节目。
节目的导师里有座如歌。
“他唱的歌很催眠。”
苏仙生认真地按摩白棠的腿,“迟才楠怀孕后经常失眠,都是听他的歌入睡的。”
迟才楠怀孕了,对象是古董收藏家,一位叫做柏吟浩的蜗牛精,迟才楠是奉子成婚,这段时间在家中养胎,都没有精力去管苏仙生。
于是苏仙生
和白棠一起咸鱼躺平。
进到这个圈子的初衷,就是梦想着有一天能跳出那个圈子,成为超级厉害的大妖怪,然后和白棠永远在一起。
而现在,终极理想已经实现了,苏仙生就处于无欲无求的阶段,戏不想接,综艺不想参加,刚刚出道就考虑退圈的事情,是不能吃软饭,而他又没有别的长处的想法支撑着苏仙生继续当艺人。
“迟才楠说,如果以后他的孩子哭个不停,不肯睡觉,就把座如歌的歌放给他们听。”
苏仙生捏完白棠的腿,把白棠的腿放下来,单膝跪在地上,他一只手覆住脚掌,温热的手心像是小暖炉一样,另外一只手帮白棠穿上拖鞋。
“这个想法还蛮有可行性的。”
系统在一旁忽然出声“胎儿在五个月内能听到外部的声音,当出生后,听到熟悉的声音,会感觉自己回到了母体。
只是蜗牛不是胎生是产卵,我有点好奇,迟瑱他们出生时是什么样子的。”
白棠“”
好奇这个的你是魔鬼吗
说起宝宝,白棠忍不住想起佘娆和肖斐歌的生的一蛇一鸽,这个世界没有苏思远的变态大苦瓜,为了避免同胞相残的事情发生,也许他可以早点准备一份变态辣椒水不知道蛇宝宝喜欢不喜欢香辣乳鸽,万一喜欢辣椒水的味道,可能会更麻烦,嗯那么再考虑臭腐味乳鸽的备用方案吧。
系统“”
白棠,其实你也是魔鬼吧。
“迟才楠说有一个很好的剧本,是关于动物保护的,座如歌会去唱那部电影的主题曲,他希望我过段时间去试镜。”
苏仙生帮白棠捏肩,低声问道“棠棠,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为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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