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不错!”
王宜年深以为然,连连点头,甚至像是从无边黑暗中见到了曙光,又像是落水之人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固然是蔡京极为倚重的外甥,可到底并非亲生子侄。
他与蔡京的关系,更像是一种合作,蔡京想做,但又见不得光的事情,会交给他。
王宜年愿意吗?
可说参半,他胸腔体内的暴戾因子决定他很适合做这一行,但绝非意味着他甘心。
不然当初意气风、踌躇满志从家乡追随姑母来到汴梁的时候,接下了蔡京对他的差遣,他也不会那般振奋,认为协助当朝宰相办事乃是一种荣耀。
后来慢慢他才现,他更像是蔡京一件专门处理脏活的工具,一件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天日的工具。
甚至他都知道,很可能哪一天,他就会被自己这位姑丈无情的抛弃,就像被碾碎的一只蚂蚁。
蔡京自己亲生的子侄莫不是在朝中或地方高官厚禄,只有他,永远处在黑暗当中。
他不甘,他愤恨,所以他格外的拼命,想要证明自己,也为自己积攒更多的本钱,也就让本就暴戾的他,变得愈加暴戾。
王宜年的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很远,仿佛回到了汴梁,又好似回到了家乡。
“王爷”
徐茂这时见他出神,轻唤一声。
“怎么了?”
王宜年轻喟一声问道。
“外面有人来了。”
“有人?谁?”
王宜年有些意外,现在马车与队伍正疾撤离之中。
除了现在仅剩的风堂四百多人,再前面——一也就是起先整个队伍的末尾,那就是弥勒教那些不是药人的精锐了,也有三百多人,现在也无不在加撤离。
这时候还能有谁那么快跟上来?而且他明明没听到马蹄追击声呀?
“善慧长老。”
徐茂答道。
“啊!
他,他在哪儿?”
王宜年更加意外,甚至都有些惊惶。
这在他而言是极其少见的。
可是现在,容不得他不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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