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衣带重新系好,看也不看向风一眼,就走出去了。
陈炽回到凌府后,急着去洗自己的血衣,却见水桶空空如也,他那件外衣晾在庭院中,上面的血迹还能隐隐看出,不过不明显便是了。
他暗骂一句不好,叫来管事问:“我外出之际,有谁来过这里?”
那管事说:“小娘子来过一回,见着少爷的衣物泡在桶里,还叫贴身丫鬟给少爷洗了。”
“该死!”
陈炽低低骂了一声。
凌仙衣这愚蠢的婆娘,定然是撞破那衣服上有血迹的。
她要是聪明,不说还罢,就怕是她跟人说了……
当下他也不再耽搁,直接去找了凌仙衣。
凌仙衣正独个儿在房中百无聊赖,听得陈炽来了,很是高兴,让丫环撑了帘幕就亲自出来迎,一口一个“陈炽哥哥”
,颇为亲热。
陈炽压着心中厌恶,装作不经意地说:“卿实在有心,将我的衣物也洗了。”
凌仙衣羞红了一张小脸。
她是心仪陈炽的,又知为人妻的,要给丈夫洗衣。
虽然那衣服是她叫丫鬟去洗的,却也就好像和陈炽是夫妻一般。
这样年纪的小女孩,正是酷爱扮家家酒的时候。
陈炽不以为然,冷冷道:“那衣物中好像遗漏的一件玉佩,卿可有见到?”
凌仙衣有些发慌,连忙将当时洗衣服那侍女唤过来。
侍女有十七八岁,见陈炽过来,心里明白了八分,连连说:“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衣服上有什么吗?”
陈炽问道,语调压得很低,就连不明所以的凌仙衣都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没有,什么都没有,小公子恕罪则个。
奴家没见什么玉佩,也没见别的什么。”
那侍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说。
陈炽盯了那丫鬟许久,才慢慢说:“这次且信你。
记着,没下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作者君它明天就回学校了,因为不知道学校的网络中心有咩有开,所以未必能上得成网,所以明天未必能更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