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苏卢不以为然道。
“那丫鬟跑的时候,连金银细软都没有收拾,想是攀了个有钱的男人。
恁般看不起人。”
凌苏卢根本就不把这一回事放在心想,只内心暗自冷笑:“连些盘缠都不带,莫不是被人给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
农历三月初,公历四月中,桃花漫山遍野盛开,天气晴好。
陈若合坐在廊下,不远处师妹和师叔正在院中并肩看花,不经意间各式各样地秀着恩爱,让陈若合看着,心里好生嫉妒。
难免多念“秀分快”
,可惜他们两人别说分手了,连婚期都定下来了。
云掌门去世已有月余,阴影却还笼罩在邛崃派上空一般。
一走进邛崃派的大门,便能看到飘拂的白色帐幔,时时提醒着众人,此处掌门人尸骨未寒,残余着些悲戚意味。
掌门人仙逝,云海清当接任掌教,众人也没什么异议。
云海清虽然有意同陈若合隐居邛崃山之中,但在这般情势下,也容不得儿女私情。
他曾和陈若合软言软语商量,待守孝满三年后,二师弟云子墨也长到了二十岁,他便让掌门之位于云子墨,同陈若合携手归隐。
陈若合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曾经以为等到春天,她就能嫁给云海清,然后两人在卧龙镇之中另辟一片乐土了。
谁知这下却要被拖上三年……三年之后,又不知会有怎样的变故……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明知道云海清并非有意失信,陈若合还是颇多不满,公主病发作起来惊天动地,虽然也没有吵起来,却也冷战数日,以至于到现在两个人面对面时气氛都有些古怪。
云海清天天忙着门派中的各种琐事,自然也没有空去哄陈若合。
还能不能好好谈恋爱了?陈若合手托着腮叹口气。
前男友是因为玩游戏没有及时接她电话被分手了,现男友因为出任集团ceo被她冷战……这事听起来怎么这么玄幻……
云子风归来后,带了把镔铁剑,说那是阿寒娘子给云子义打的剑。
但阿寒却不明不白死了,云子义身在囹圄,关于阿寒的父母和云掌门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也已经随着当事人的死亡而湮灭了。
这世间,感情竟是如此虚无缥缈。
阴阳相隔,便只剩在世上的人无端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