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口音像是个南方女子,总是在寻觅一个叫“云子义”
的人,说要将一把剑送给云子义。
陈若合留宿永晏,把云海清赶到客厅沙发去睡。
早上起来后,云海清跟她说:“对面楼不知道住着个什么人,我昨晚三点多醒来时,看到他们家客厅还亮着灯。
我站在窗口看了一眼,见有个人影直挺挺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吓死我了。”
陈若合想起那天看到对面人家有点古怪的夫妻,越发觉得他们古怪了。
陈若初又在微信圈里发了一张照片。
她穿着一身超级难看的礼服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她丈夫穿着西装站在她身后,就像上个世纪初拍的结婚照一样。
陈若初脸上画着浓妆,画得都快成鬼了,连眉眼都成了黑呼呼一团,什么都看不出来;她丈夫看起来倒还是正常,只是表情不怎么自然。
陈若合想,这姑娘不会是专门出来吓人的吧?
她把这张照片当成个笑料传给永晏看。
永晏盯着照片良久,说:“我怎么觉得这女的不像是活人呢。”
陈若合大惊,仔细看那张照片,无奈陈若初妆太浓,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她听说过,精神病人思维广,不知道永晏是怎么得出这样推论的。
永晏说:“你看这个女的关节拗得多僵硬。”
陈若合一看,也是,但不能说陈若初就是个死人吧?如果是死人的话,那微信又是谁回的呢?
晚上云海清加班,陈若合一个人在家里,又拿着望远镜往对面的人家中窥视。
那女人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男人认真地拿着什么东西往女人脸上涂抹,好像在给她化妆。
陈若合觉得这是真不正常了。
让丈夫帮忙化妆的女人也不是没有,但一动不动坐在那,任由丈夫摆布她恐怕不多见吧?陈若合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陈若初发了条微信:你好,现在忙吗?
她的眼睛没有离开望远镜,然后她看到对面那个男人动作停了一下,起身到茶几上拿起了手机,低头按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陈若初回微信:抱歉,我正在化妆。
陈若合眉头蹙了起来。
对面那女人莫非真的就是陈若初,但是她的手机却在她丈夫手里?
那男人又专心去给她妻子化妆,弄好后,小心翼翼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陈若合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却觉得心里越来越沉,那女人被抱起来的样子分明就不曾有任何反应,就像没有气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