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躺在那边的镜尘缓缓起身,往外走了几步。
“我来问问神农鼎的下落。”
话音刚落,亭子的四角有灯亮起,光线微弱,等眼睛适应后还算勉强看得清。
晚歌眯着的眼睛渐渐瞪大,这——这不就是那天她遇到的那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人吗?他就是镜尘?
镜尘这次仍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随后便再未将视线转过来。
“不周山。”
低沉而冷漠的声音打破这份安静,“可以去试试看。”
言下之意便是他也只是猜测,并不确定。
黎宿点头,“知道了。”
二人又淡淡地闲聊了几句,约一盏茶的功夫后黎宿与晚歌告辞。
离开不过十丈远,四角亭的灯光灭了,四周重新归于黑暗。
晚歌回了一次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回到地上重见光亮后,晚歌才压着声音开口问道,“魔君,你和镜尘尊使兄弟之间看起来好像不太熟啊。”
感觉与她之前听他说起故事里那个哄着俩小孩握手言和的人不太一样,在晚歌的想象里,那应该是个很温润的大哥哥。
只差把八卦两个字写到脸上了,黎宿笑着看了一眼她,小丫头片子倒是对什么都挺有好奇心,尤其关注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该让她去干月老的那份活。
不过习惯了她这叽叽喳喳的,倒是赶走了些平日里的枯燥。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
曾经的镜尘,虽不比自己这般热烈奔放,却是个内敛中透着谦和温柔的人。
只是看上去有些冷罢了,心热乎着呢。
至于如今这样子嘛——唉——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眼看着晚歌的眼睛都快粘到他脸上了,黎宿伸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开她的头,“我哥不喜欢你这样的,别打听了。”
“啊——”
他又这样!
他故意的!
讨厌死了!
晚歌气结,跺了一脚,往前冲着走了。
黎宿跟在她身后笑的得十分开怀,小丫头片子不经逗啊,哈哈哈哈哈哈,怪好玩的。
不知为何,不周山从上古时期过后便渐渐自成结界,隐于六界,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谁说到过这地方了。
只有传言说大概是在凡界接近天界的地方,西北方向。
般若剑挺重,晚歌日日抱着,还是有些累的。
她与黎宿二人在这块地方兜来兜去大半个月了,并未寻到什么不周山。
倒是找着找着出现了一片湖,还挺奇怪的。
又是一天过去,夜幕降临。
晚歌很是自觉地捡来些木柴堆好,随后示意黎宿生火。
如今已是冬天,他不知冷热,她却怕冷。
又无根基修为,还是得靠做人的那些取暖方式。
“魔君,抓条鱼来烤着吃吧。”
她也不辟谷,这吃饭睡觉都是大事。
之前带的干粮她都吃得差不多了,野果子也摘过不少,今天便把主意打到鱼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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