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时我再主动一点,这个男人就被我拿下了。
果真,越是真正喜欢的东西就越是谨慎,不敢轻易亵渎,就像陶渊明《爱莲说》描述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急忙岔开话题,说道“其实是化妆的缘故,你想看看我的素颜照吗?”
他想了下,勉强地说想。
我知道他不感兴趣,但还是故意拿出身份证来给他看。
他也拿出自己的证件给我看,我们互相嘲笑彼此的证件照丑陋,那个暧昧而尴尬的瞬间就这样消失了。
我眯着眼睛,听他讲到他和他前妻的甜蜜过往时,我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他讲这些,好像在拒我于千里之外,让我不要对他动心思一般。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吹的窗户砰砰作响。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的表,说时间不早该走了。
我一边起身去阳台关窗户,一边埋怨:“这么大风,干脆不要去了。”
他也起身随着我来到阳台,还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调侃地说道:“要是不去,季景可就开心了,就能陪你聊一晚上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我要是不主动点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今天这天气。
我转身假意摔倒,一下子扑倒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
他似乎是看出我的小心思,也不拆穿,还关心地抱住了我。
我仰头,故意贴近他的脸,试探地问道:“要不就……不去了?”
他唇角一挑,说道:“那可不行,多年未见的朋友,肯定是要去的。
你看你昨天还想跟我约今晚吃饭,幸亏订中午了吧,要不然赶在一起,我肯定把你推了。”
他这一席话像一盆冷水瞬间将我泼醒。
刚刚还情意缱绻,现在又把我说的如此不重要。
老男人,果然是城府极深,收放自如。
我立马松开他,不情愿地把伞递给他。
我送他到电梯口,他在里面却突然挡住了关闭的电梯,说口罩忘在了卧室里。
我以为他会在门外等我拿出来,却随我又一同进了卧室。
难道……要生点什么?
他慌慌张张地拿了口罩就赶紧走了,还嘱咐我别再出去了。
他走后,室内空荡荡的,我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来不及难过悲伤,酒意倦意一起席卷而来,不知不觉便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窗外的狂风呼啸着,扯着嗓门儿、打着旋儿的拍打着窗户。
他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我竟然还在猜想他会不会回来,也许会趁着还伞的机会回来也不一定。
我想了一会儿,忍不住了条信息:“风很大,记得早点回家!”
完信息,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复。
我便去厨房开始准备便当,所有的东西都准备了两份。
过了一会儿,把手机拿到厨房,才现有两个未接来电。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清了清嗓打了回去。
那边接通后,说道:“季景啊,我不小心把你的伞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