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弋被看得有些脸上发热,叶阡程有些凉的手指跟着就抚了上来,“怎么了,好像有点肿。”
流弋把他的手抓下来,慌忙去看别人。
叶阡程在他耳边笑,“怎么这么可爱,胆子真小。”
哦,叶阡程一定是喝醉了。
流弋头晕的想。
最后一夜h
没有想象里的疯闹,吃饭时很多人聊的也是关于学校或身边朋友的事,就连玩笑都开得适可而止。
九点刚过就散了。
等别的人差不多都出去时林锐叫住了叶阡程,流弋在门口顿了一下,眼神遇到林锐看过来的目光,想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初春还是乍暖还寒的天气,夜晚的温差有些大,流弋瑟缩地站在街边。
肖迩和陆以婵站在他旁边拦车,三个人之间没有一句话。
肖迩或许原本如此,可以很自来熟,也可以陌生无比,只要他乐意,那么导演权捏在他手里。
他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叶阡程才出来。
流弋觉得冷和头晕,上了车后有些迷糊的趴在叶阡程腿上睡觉。
讨厌这种和一帮不相干的人吃饭玩闹的活动,没有意义,还要忍耐反感。
他大概永远学不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和别人建立交际,他习惯自动屏蔽外界的好奇观望。
叶阡程的右手垫在他的脖子下,有些凉的手指,很缓的摸着他的耳朵。
夜晚的霓虹把城市装扮成一个光怪陆离的陌生地方,感觉会很容易迷失了方向。
对他而言,这个城市的繁华一直是和他没多少关系的,假如换一个地方,他也只会感觉到没有叶阡程的存在。
不长的路,醒过来时在叶阡程住的小区外,他很自然的跟着下车,往里走。
电梯上升的失重感让他有点想吐,靠着电梯的身子就往下滑了一截。
叶阡程伸手抱住他,轻笑,“喝那么点啤酒就醉了?”
“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头晕。”
流弋偏着头稍微躲开了一点,叶阡程喷在耳边的呼吸有点异常的灼热。
他们今天的身体接触好像也有点太多了,他还没来得及习惯。
一进门流弋就去了洗手间,干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胃疼和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脑子不是很清楚,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洗澡。
水流的声音淹过了耳朵里类似耳鸣的声音,流弋有点想睡觉,闭着眼睛任水流冲过身体,就连听到敲门的声音抖觉得是错觉。
“流弋,开一下门。”
叶阡程的声音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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