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惊讶:“……有这样的事吗?”
“有啊。”
鸣人掰着手指算了算,“他当了三年叛忍呢,后来都成s级了下了各种通缉令什么的,因为站在晓成员的立场上去捉比大叔,当时还为了这件事召开了五影大会……”
“但是他最后还是回来了吧。”
我问,“如果他不选择回来,而是一直跟木叶敌对下去,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候,非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的话,你会怎么办?”
“啊,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呢,所以我也不是卡卡西颈部的肌肤竟然是裸露的,手掌贴上去可以感受到脉搏。
我慢慢加重了力道,除了左右摇晃的拉动以外,可以听见他挣动时头发蹭在枕面上的沙沙声。
忽然肌肉紧张了起来,他大概是醒了,我飞快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但还是免不了被他踹了一脚,我想如果不是现在他的体力非常衰弱,以我的重量大概已经被他踹飞出去了。
就算在睡梦中被人掐醒,卡卡西的反应也相当迅速,他在这一踢的同时错开双手卡住了我扼住他喉咙的手腕,在我右腕的假体折裂前,我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别出声!”
他停止了挣扎,陷入我右腕的手指也松开了,转而两只手摸索着,分别覆上了我的手背——看样子,他已经通过我声音和双手皮肤不同的触感来确认了我的身份。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是他的呼吸比起被掐脖子时的急促,已经逐渐趋于平缓了。
其实如果他真的叫了出来,反而是这边比较麻烦,如果引来了其他人,我只能发动神威把他转移走了——毕竟我想找他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卡卡西。”
我右边膝盖压上了他的病床,就着一手捂住他嘴,一手掐着他脖子的姿势,靠了过去。
“取悦我。”
我柔声说道,“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木叶会变成什么样子——本来是想这样威胁他的,我以为这理应是最有效的手段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还没等我说出这段台词,他就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我的手心,作为答允的表示。
一瞬间心都有些抽紧了。
“喂,你是受虐狂吗?”
我问。
不说是因为我把身体交给了斑才害他伤成了这副样子,就在刚刚我还掐了他的脖子,人不能不计前嫌到这种地步。
当然卡卡西不会回答我,他只是在我松开他以后握住了我的手,费力地撑起身子来吻了我的手背。
一瞬间我几乎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他已经开始无声地在舔我,用非常色情的方式,舌头蹭过手指和指间连着的皮肤,他的口腔里又湿又热。
我很突然地故意把手指插很深,这是个有可能弄伤他的动作,他应该觉得快要呕吐了才对,但他不过僵了一下,并没有那样做,相反只是很顺从地含着。
如果我不站在木叶的对立面上的话,他就是这样的态度,但是这份无底线般的温柔和那时决绝的杀意对比起来,反而更让我觉得委屈和愤怒。
卡卡西视村子重于一切,就像其他那些人一样,他视村子重于一切,哪怕他是如此深爱着我,在必要的时刻,也能随时为了村子做出反戈一击。
每当思及这一点的时候,我都想起卡卡西以同样花纹的写轮眼瞪视着我的眼神,那目光是如此的锐利,仿佛能洞穿我的胸膛,直叫人痛彻心扉。
“之前说要抹杀我的是这张嘴吗?”
我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下巴,随后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我想要他皮肤的触感,但是触手的大部分是粗糙而松软的纱布和绷带。
他今天似乎只是套了一件衬衫,所以才会难得地没戴面罩。
我的动作让我们互相间的距离接近了,他把手伸到了我的脸上,或许是想摸我的脸,或许是想吻我。
“谁准你动我的面具的?”
这样说着,我打开了他的手。
“你只够资格舔这个。”
我把另一只脚也压上了床铺,呈跪着的姿势,上身直立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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