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没想太多,可你吃完饭还不走,我就猜到了,是宇文秋页派你来保护我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一直没给我煮饭的工钱。”
康哉之试着挣扎。
踏出书房的柳芽笑眯眯道,“原来康捕快是一个铜板便可打发了的呀,早说嘛,我还在想,凭你身份特意前来亲自给我做一顿饭,给多少工钱才不失礼呢。”
“……”
世上哪有如此廉价的顶级劳工,若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不愧是商户出身,口齿伶俐精打细算得太可怕了惹,康哉之差点落下苦逼兮兮的泪来,强颜欢笑道,“柳检验别开玩笑了,我们这交情谈钱多多多伤感情,刚就是手痒了特别想做饭而已,你千万别客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可别到时候又有人指责我刻薄。”
“不会不会,谁若敢指责你刻薄,我削他!”
柳芽满意颌首,“那走吧。”
马车快速地驶出城,直至安放勋贵世家的西区墓园。
青竹与墓层层叠叠交错,柳芽远远地便见庆王以剑刺向杜忻辰。
马车刚停尚未稳,来不及细想的柳芽就跳下地冲过去,挡在杜忻辰面前。
但剑光凌厉,未能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停下,杜忻辰一把将她拉开,尖锐透过衣料没入他的胸口,柳芽一把将似是始料未及的庆王推开,以褐灰色的药粉撒在杜忻辰的伤口上,抬头愤愤地瞪着面无表情的庆王:“怎的?庆王觉得一只脚踩着二哥哥的尸首不够,还想杀了世子哥哥凑成一对屐,然后耀武扬威地走在京城,告诉所有人,想要逃离你庆王的控制,只有这样的下场吗?!”
“本王没有想到阿辰会不躲不避。”
庆王的下颚冷硬地动了动,手一松染血的剑便掉于地。
柳芽还欲语,杜忻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道,“这是我曾欠庆王的,如今只是还给他罢了。”
他看着地上的剑的视线,慢慢地移向崭新的大理石墓碑,“接下来,我要还欠星原的了。”
“若王爷心中还念往昔旧情,请您劝我父亲一句,别再对小芽儿动手。”
“今后,她在,我在,她死我亦不苟活。”
如起誓的话音沉沉地落于骤起的风里,杜忻辰牵着柳芽离去。
墓园后山的小凉亭。
柳芽小心翼翼地替杜忻辰包扎,哽咽地怪嗔道,“若伤口再深些——”
“我是练武之人,伤口再深一些也熬得住,你别担心。”
她将缠好的绷带打结,眼红红道,“世子哥哥不需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杜忻辰看着她不知何时竟长了许多薄茧的手,再看她似乎又差了些的气色,“你已没了二哥哥,若我不对你再再再好些,夜里头在梦里,他可饶不了我。”
而后,他们又回到杜星原墓前。
庆王已经走了,本落在地上的剑,如今插在新墓旁,串着黄玉的浅青色剑穗随风飘扬。
柳芽于碑下的盒子掏出三支香点燃后插进炉,看着极好的大理石上杜星原那熟悉的名字,依然恍如梦,她摸着他的名字,便好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回忆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但终须抽身出来面对现实。
“二哥哥,小芽儿改日再来看你。”
回城的路上,柳芽唤停马车,将一叠画有什么的宣纸递给一脸懵逼的康哉之。
她笑意盈盈地道,“原想拜托世子哥哥的,可世子哥哥受了伤,只能麻烦康捕快走一趟了,这些草药皆长在悬崖峭壁,若能寻着,你在我家煮饭的工钱就蹭蹭蹭地涨,不过要小心些,别把命丢了,实在不行放弃便是。”
“……”
康哉之突然明白她出门前为何那般‘甘愿’带上他了,认命地飞身而去。
柳芽回到家,还想继续看宗卷,怎料去到书房,竟见宇文秋页大咧咧地坐在里头翻书看画,她想要进去的步子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往走拐,却听他笑盈盈道,“回来。”
她装作听不见,转眼就要钻进拐角,他只好无奈地道,“有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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