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像是突然从罐中放出来,扑了个满怀。
江言转动轮子出去,然而下一刻一块黑布挡住了眼前所有的阳光,同时身体不知为何忽地发软。
“捉住你了。”
耳边有人轻轻低吟,只是带着极明显的酸涩,像是已经苦苦寻找许久。
虫族世界11
不过一个玩物,死了便死了吧。
尤里卡向来厌恶雄虫。
他讨厌被信息素支配的感觉,失去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像个野兽一般只有求欢的欲望。
曾经他绑了一只高阶的雄虫,准备以此要求高额的赎金。
那只雄虫一开始极度的傲慢,似乎这样的境地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
尤里卡都想冷笑,为什么愚蠢的雄虫总觉得全虫族都会惯着他们?
于是他在雄虫欣喜的以为自己要被放了的目光下,一步一步走到他前面,紧接着面无表情地用半虫化的手指切下了他的小指。
雄虫痛的打滚,不住地尖叫。
尤里卡皱了皱眉头,觉得实在太吵。
然而下一刻以雄虫为中心爆发出强大的信息素,他立刻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躁动。
尤里卡的眼神瞬间冷下来,闪动着杀意。
他平生最厌恶,被控制的感觉。
在雄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半虫化的手掌猛地捏碎了他的头颅,徒留一地滚动的血液。
尖叫声戛然而止,周围终于安静下来了。
尤里卡只是在血腥味中微微皱眉。
太脏了。
体内的躁动依旧没有平复,让尤里卡的眉头更紧。
手掌的半虫化还没去除,他看了自己指尖半晌,直接伸到后颈,剜掉了发烫的腺体。
剧烈的疼痛反倒让尤里卡嘴角微勾,绿色的瞳孔中闪动着某种畅快的神色。
在尤里卡的认知里,情欲是最低级的渴望,那种无聊又无用的东西,就应该被割舍。
或者说,在遇到江言之前,他都是这么觉得的。
然而当那个仅仅用一块金属就将自己刺伤的男人,无力地坐在轮椅上,手脚都被枷锁仅仅锁住,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的时候,尤里卡却敏锐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异动。
腺体已经被摘除,这不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
而是身体的本能。
尤里卡想,他应该砍下他漂亮纤长的指尖,享受着他脸上因为痛苦而绝望的神情,享受着他沉稳尽失,只能无力地求饶的快感。
可那蒙在眼前的黑布,被迫扬起的脖颈,都彰显出一丝脆弱。
这脆弱消解了男人的冷峻,莫名添了一丝涩情的意味。
被汗打湿的碎发粘在额头,喉结或许因为干渴而不住地滚动,因为眼前的黑暗,只能茫然地朝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尤里卡不愿意承认,他有一种被蛊惑的感觉。
甚至在雄虫因为未知的茫然放出信息素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惋惜,惋惜自己无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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