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庭然一脸又被彻底打败的叹气,挥手招来一只竹雨丫鬟,吩咐道:“竹雨,你领这块大冰疙瘩,去老爷的书房。”
竹雨屈膝福了福身,飞了一眼骆承志的脸,微有些面红耳赤,却笑应道:“是,三公子。”
乔嫣然看在眼中,不由暗笑:古往今来,美男子从来都魅力无边。
竹雨引着骆承志一路穿花绕林离去,乔嫣然的右手上尚有沉意,晃晃手中没还出去的钱袋,十分无语的看向乔庭然:“三哥,那这袋金瓜子……”
乔庭然理所当然道:“先存放你那里。”
你当我这里是钱庄么!
不过,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乔嫣然忽然有点微妙的想,这算不算是闭门家中坐,天上掉钱来,笑了一笑,将手中钱袋递给竹云收着,再不理会。
漫天阳光流丽灿烂,暖暖的照在脸颊之上,乔庭然见妹妹和侄子的脸,已然被暖的红扑扑一片,颜色之美灿若云霞,不由笑着道:“嫣然,时辰已不早,我送你和小哲,回娘那里去。”
乔嫣然颔首应好,乔云哲安静伏在乔庭然怀中,已然有点昏昏欲睡。
乔庭然抱着小小的乔云哲,只觉轻若无物的盈然,道:“嫣然,你看到啦,我这么捉弄骆承志,他都没有半点反应,你帮哥哥支个妙招儿,我一定要弄裂他的冰块脸。”
乔嫣然口齿向来轻灵,此番被乔庭然坑到无语凝噎了两次,现下正懒得搭理他,只随口敷衍道:“三哥,你别再这么无聊了,人家爱摆冰块脸,跟你有甚么关系……”
哪知,乔庭然将眉梢挑的极高,语气中满是志在必胜的执着,铿锵有力的说道:“那可不成!
我和方老头打了个赌,一定会让骆承志变回正常的人脸!
嫣然,你觉着哥哥……我像会轻易认输的人么?”
乔嫣然不由轻笑,这话说的实在不假,乔庭然若肯轻易服输,现下怀里搂着的就不会只是侄子,而该是他自己的儿子,不过,据乔嫣然观察加思量,以乔庭然能将死人气成活人的本事,多次屡败屡试,又屡试屡败,都未曾攻克骆承志的冰山面孔,想来,应该真的不会太容易。
路漫漫其修远兮,乔庭然喜欢挑战的事情,实在是别出一格,乔嫣然爱莫能助,只能真诚的祝福他,轻飘飘的笑道:“三哥,正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你继续再接再厉,祝你早日马到功成。”
本快要睡着的乔云哲,忽然一个机灵灵的醒来,疑惑的问乔嫣然,道:“小姑姑,为啥失败是成功它娘?!”
小朋友如此精辟的翻译,乔嫣然有点掩面无语,当即推给了乔庭然,道:“小哲,问你三叔……”
面对侄子一双滚圆乌溜的眼珠子,其内虽然充满了强烈的求知欲,奈何乔庭然书墨实在不精,也不知此话引自何书何页,当即将此问题又推给了乔初然,道:“小哲,问你爹爹去……”
疑问圆滚的翻滚了一圈,却未得到应由的解答,乔云哲撅嘴表示不满,道:“可我爹爹不在家……”
三人回到宽阔的正院时,还未进入正厅,得知乔家二老爷的夫人,前来寻夫人,正在大厅内絮话。
乔爹这一辈中,他是乔家嫡长子,除了嫡亲妹妹乔玉婷,另有庶弟庶妹各一个,乔家二老爷人虽平庸,但贵在听话安分不惹事,故乔爹能照应之处,也会伸手扶上一把。
离主屋越来越近时,已听得乔二婶的声音,渐渐明晰入耳,似乎有事情拜托乔娘,口气分外柔和与谦婉,道:“……麻烦大嫂子,与大哥将这事提上一提,看能不能成?”
乔庭然抱着难得乖静的乔云哲,当先大迈进厅内,顺口问了一句登门拜访的二婶,道:“什么事能不能成?”
见儿子、女儿和孙子一同回来,乔娘不由伸开手臂,欢喜的将孙子接入怀中,摸一摸他红润润的小肉脸,慈眉善目笑着逗弄孙子,一时之间话中也染了笑意,问道:“庭儿,你和那个骆将军不是挺熟,他人品如何?”
凡事和人品、家世、样貌、德才这类词汇一沾上边,十之有九都要缠上婚姻大事,乔庭然早两年深受其害,一听到谁谁谁人品好、家世不错,他就忍不住恼火上脸,那谁谁谁有多好,跟他有甚么关系,微一怔愣,直言问道:“娘,你不会是要给骆承志说媒吧……”
乔娘抬起眉来,眼角只有平静的笑意,嗔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自己不愿成家,难道还不准别人娶妻生子啦……你二婶的四丫头,今年已满十七,骆将军不也尚未娶妻……”
乔庭然毫不客气的打断,皱眉道:“娘,别的人我不知道,如果是骆承志,我劝您不用瞎忙活。”
乔娘已近年过半百,头上青丝和白发互缠互绕,眸光微转间,依稀可见昔日秀色,只问道:“为何?”
乔庭然斩钉截铁的断言,道:“昨日,我和骆承志护送皇上回宫,皇上在闲谈之中,曾有意将怀溪公主,下嫁给骆承志,骆承志当场已回绝,骆承志连公主尚不愿娶,更何况旁人?况且,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轻易与人结亲,娘,您别费这个心思。”
听罢乔庭然直截了当的话,乔二婶心内却不以为然,金枝玉叶的公主,虽是身份尊荣的天家贵女,可是,哪个男人娶了公主后,不得因顾及皇家颜面,稍逊脸色的谦让礼待公主三分,若是二人脾性相投,自然相敬如宾,日子过的和和美美,若是脾气背道而驰,公主恰好是厉害性子,既不能冷落,也不能责骂,这驸马爷当的,还不是表面光鲜,实则窝囊憋气。
亲生的闺女,在亲娘的心坎里,自然是最最好的,乔二婶将自己唯一亲生的四闺女,与大房家的乔嫣然相较多年,容貌、身段、才学、品味,样样不输自小病怏怏的乔嫣然,不过乔嫣然的命实在太好,爹疼娘宠奶奶爱不说,更得太后皇上青眼有加,到了明年春天,展翅一飞,就要栖在高枝当凤凰。
闺女没有攀上贵枝的命,乔二婶心下确有遗憾,有哪一个做娘的,不盼着自己的女儿,嫁的尊贵,过的体面,是以乔二婶在女儿及笄之后,精心细致的为她择选夫家,这一择一选下来,就是漫漫两年,其挑剔程度,丝毫不弱于乔娘当年为第三子选妻的严苛。
眼见女儿已满十七岁,再拖上一年就该拖成老姑娘,总不能比闺女小一岁的堂妹都出了门,堂姐还在待嫁闺中的道理,这么一思量,乔二婶急的脑上头发,都多白了好些根,要说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乔二婶正自犯愁之际,骆承志忽然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她眼前,就好比在沙漠里口渴至极的旅人,遇到了水润草美的绿洲,乔二婶以丈母娘的眼光审视骆承志,只一次照面,却是从未有过的满意之极。
昨夜和女儿提了一提,哪知女儿竟羞红了脸,乔二婶欣喜松气之余,也没头脑发热的自不量力,自家老爷不显山漏水的官位平平,实在使不上几分力,但这并不打紧,自家老爷不给力,但他却有个很给力的兄长,其兄长身为一朝之相,不管你是文官还是武将,哪个当官的不得卖上几分薄面,不过,乔二婶自没撑破了胆子,当面寻上乔家兄长说这事儿,乔家兄长时常一脸凶巴巴的阎王面,也只有陪伴他三十余年的乔大嫂,有法子和手段,将百炼精钢化成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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