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中根深蒂固起来的硬挺壁垒在某个不被察觉的时刻似乎正面临着被破竹之势摧毁的欲坠感。
博弈迟早让你心甘情愿说你爱我覃朝就着抱着的姿势没松手,示意随歌开了门,进了铺子里覃朝的怒气像是还没消,脸上的凌厉不减,动作却又极尽细致温柔地把人放在了沙发上。
随歌刚坐下没一会儿,便见覃朝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随歌下意识地要往回收腿,那人倒是更快一步,眼疾手快地捞过了她的小腿。
“还躲?看看你自己从医院颠着回来的脚都不给看?”
覃朝嘴唇微启,脸上的表情不免带着些暗火。
随歌微怔,不知道这人竟还会习惯这样,话多就算了,什么时候还学了说话的技巧,一句话也拐弯抹角地阴阳,上次被说黑眼圈也是这样。
她脸色堪堪没出声,像是才认识他一样,轻皱着眉头盯着。
覃朝得空抬了下眼皮瞥了她一眼,随即又垂掩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脚怎么崴的?”
红肿还有些发紫的脚踝暴露出来,被面前人不嫌弃地攥着翻来覆去地检查,随歌觉得挺不自在,只想赶紧结束,便回应道:“昨天晚上下床不小心绊倒了。”
“下床喝水?”
覃朝自然地问道。
以往两人在一起睡的时候,随歌就有半夜喝水的习惯,为了图方便,这人倒是跟着形成习惯地每晚摆在床头桌上一杯水,省的她来回下床。
这会儿自然而言以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是随歌没想到他能这么顺嘴就记了起来,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心里瞬间一软,却又被刻意掩盖地遮压了下去,出声道:“不是。”
覃朝没再继续问什么,起身拿了袋子里的药,看了看说明书又蹲了下来,作势要给她涂抹上。
随歌潜意识里觉得这种事自己能做,伸手要拿过药解释道:“我自己能抹好。”
覃朝拿药的手往后一撤,那刚按捺下去的烦躁蹭一下又冲了上来,忍不住啧了一声,脸上挂着不耐:“当我说话没用?男朋友在跟前不使唤,你是等着换?”
兴许是男朋友三个字,有些久违,夹杂着梗在心头的矛盾感,随歌脸上不自觉浮上垂暗的深意。
覃朝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婚礼都办过了,要不是不想吓到随歌,他甚至都恨不得喊老公才对,不过这称呼也就是迟早的事。
没听到面前人吭声,覃朝眼神微暗,接着又补了句:“真有等着换的念头也早点掐断,换不了。”
摊上他覃朝的人,那也就只会是一辈子的事。
重逢以来,好像一切都被覃朝带着走,随歌跟在后面步伐始终被强迫着一致,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却又觉得不该是这样。
滋生的情绪矛盾像是慢性的毒药,不足以致命,但总是在百转千回间深剜着心窝,仿佛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很快就要跌落,可又始终猜不到很快到底是在哪个时刻,这种不安感折磨起来痛苦极了。
随歌眼神默然,掩盖住了那闪过的痛楚,强行平稳的语气低声道:“覃朝,你不用这样,现在不一样了。”
面前的人拿着药盒的手顿了一秒,紧接着恢复如初,强势道:“没什么不一样的。”
“你该叫我阿朝的。”
被强行转开话题,覃朝坚定倔强地提醒她。
随歌没遂了他的愿,眼神尽是平静地看着他,也不愿退让。
覃朝却没有想象中的反应,丝毫不惧这样的直视,幽深暗沉的眼神随之正对上随歌,一时间不知道谁的更强烈,犹如一场博弈,要拼出个胜负。
随歌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颤意,略微的心慌漫升,表面上好似没有特别的显露,实则溃败不堪。
现在的覃朝真的要比四年前更为让人难以招架。
低喑的嗓音被带了出来,男人的语气里带着胜利者般的喜悦,唇角微勾:“阿随,你还是爱我的,这点不会变。”
“我迟早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伴随着砸落的声音,整个铺子里静了下来,余蕴过后的刺激感却久久停留。
覃朝继续低头手上的动作,能看出来显然不熟练擦药这种细致的活,紧促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说明书,才谨慎地搓了搓掌心,动作间尽显细腻。
被温热的掌心包裹着的那处皮肤,跟着不自觉地发烫。
带着凉意的药膏被平缓揉搓,偶尔被覃朝手上的细茧刮蹭泛起一阵刺意,随歌不自觉地轻颤一下脚,过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面前人露出来的侧脸紧绷着却又格外认真,短发直立衬得一股不好惹的劲儿,两人都没再出声,一时间气氛顿默了下来,随歌竟有种恍然极尽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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