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探舌舔了舔嘴唇,手一扒,撕掉了不必的遮掩,飞帘早已铁硬的阳
具弹跳而出,尖端在他尖锐的指甲掐弄下溢出晶莹腺液,粗长的柱体更是隐见青筋。
九鸣虽然不曾与男人交欢,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更何况人间断袖分桃之举早有书载,他那时总不明白,放着柔软漂亮的酥胸不揉,偏去伺候一根棍子实在无趣,可如今,他多少有些明白了,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足够让他愿意倾其所能挑动其情欲冲动。
忍不住低下头,舔去琼浆一般的腺液,舌头刮过敏锐的尖端,换来身下男人的一阵僵硬,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能够将一直无法把握的家夥彻底控制的快感,胜过一切。
当下更是卖弄,灵巧地舔动丝绒般细滑的玉柱,大手揉抚柱下的囊袋,或紧或松地揉捏着,吊目偶尔抬起瞟过去,看到床上男人因为他的伺弄而更为紧绷的身躯,钝重的呼吸乃至不够而从唇隙间泄出的浅息,皱起的眉头,泄漏了他不习惯却无法拒绝快感。
九鸣见他情动,怎会放过机会,嘴角一个坏笑,忽然用手掌握硬挺的阳
具不再使力逗弄,若有若无地上下摩擦,然後攀起身来凑到飞帘耳边,色情地舔过他的耳廓,邪魅的声音充满质恶诱惑:“如何,可还要继续?”
闻声,黑燧的眼珠子僵硬地转过来,盯住九鸣。
面上再无表情,然眼中的情欲却是难掩。
可即便被情欲所缠,飞帘居然还能神志清明地窥穿这妖怪算准时机的可恶威胁:“你待如何?”
“不如何……”
妖怪得意的托着下巴,操握住要害的手故意地抽动了一下,麽指摁在脆弱的铃口处挑着那里脆弱的小孔,飞帘脸僵了僵,皱眉不语。
“你若求我,我自然让你解脱。”
飞帘问:“如何求?”
这回换九鸣愣了。
若床上的是那些性喜情色的女妖,此时便会顺势说些示弱哀求的话,好叫人怜惜以求解脱,可偏偏眼前这个,在寝殿里一个人待足了日子的星君,岂懂床第之间的乐趣,愣是一句软话都吐不出来,反而让打算施虐的妖怪无从下手。
可他又不想放过这个难得可以控制这个难搞的家夥的机会,边努力回想起曾经听过的那些女子承欢时的侬侬软语,边是以身示范:“比如说……摸这里……嗯嗯……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了……嗯……”
他倒也不是捏着嗓门学女人叫唤,然而厚实的男人声音因为说着这些话反而更是情色诱惑。
他是认真地调教着飞帘,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双黑燧的瞳子幻化出一种近乎深海的幽暗颜色。
嗯嗯啊啊地叫了一阵,九鸣转过头来,万分期待地说道:“会了吧?”
飞帘居然点头,然後……
“摸这里。
嗯嗯。
求你放过我吧。
不要了。
嗯。
嗯。
啊。
啊。
嗯。”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