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喝的没上头,赶紧睡。
其实,晚上他有吃预先带的醒酒药,但效果显然不怎么样。
头又重又晕。
很快昏沉一样掉入了睡眠。
半夜,张知尧是被手机铃声刺激醒的。
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脑袋里也全是乱麻。
好在铃声很是坚持。
坚持到他摸到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人名才清醒过来。
李亦峰。
刚准备接,对面已挂断。
打回去,没人接。
怎么回事?
看时间,凌晨两点。
张知尧是今晨七点半的飞机。
助理说好了五点半来叫人。
张知尧扯了件浴衣披上,穿了拖鞋,拿了手机跟房卡,急匆匆去找人。
他已经头昏脑涨这么不舒服了。
喝了那么多的李亦峰还指不定会怎样。
按门铃,没反应。
敲门,也没反应。
还怕吵醒隔壁间。
张知尧拿出手机,拨号,没人接。
继续打。
这下,坚持不懈打了十几通,门那边才给了点反应。
有人在开门。
门打开,张知尧几乎不认识李亦峰了。
小伙子黑眼圈耷拉头毛,无精打采,憔悴得像快要死去了。
他身上还是穿着白天那身白t跟玫红格子小西装。
只不过小西装已经揉皱得快成抹布,白t上也都挂着呕吐的污渍。
李亦峰看上去就像个逃难的丧尸。
张知尧自己的酒后难受就放到了一旁,他甚至忽然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