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裕垣知道战简的个性,“五叔,证据就在宫中,此次元儿来找您,无非是想让您助晟王一臂之力,睿王并非治国之才,若是皇位落入他的手中,北朝江山怕是要不保了。
所以……”
萧裕垣跪倒在地,“五叔,元儿恳请你助晟王一臂之力,五日后打开城门,北狄将士无心掀起战争,还请五叔应允。”
战简震惊道:“元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是开了城门,岂不是……”
“五叔”
萧裕垣抬起头,“事到如今我不瞒五叔了,我并非父亲所出,而是北狄嬴亲王之子,如今已被北狄皇帝赐封为墨王……”
萧裕垣见战简正听的认真毫无防备之心,他趁机从靴中掏出匕首,忍着双足的剧痛以极快的速度抵住了战简的喉咙。
“元儿你……”
战简没想到萧裕垣会有此举,一时间怒火上涌,眼中通红。
萧裕垣无奈,“五叔,元儿无心伤你,只是想求五叔一件事,交出兵符,病坐营中,待事成之后,元儿愿和五叔请罪,任由五叔处置。”
刘岳看在眼中,感动在心里,他竟不知萧裕垣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有幸得他一人,终生又有何求?
“五叔若是不答应,那就别怪元儿无礼了,兵符我志在必得。”
战简叹了口气,“元儿,你何必如此……罢了。”
战简闭上眼睛,摆出任由处置的架势道:“兵符在营中,我并未随身携带。”
萧裕垣叹气,“五叔是良臣勇将,自是知道效忠何人,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晟王自军营以来跟在您身边,您都看在眼中,我相信以五叔的眼力不难看出晟王才有坐上皇位的能力,睿王仰仗淑妃就要谋朝篡位,难道五叔当真要与那乱臣贼子同流合污不成?”
说着,萧裕垣挪开了抵在战简喉咙处的匕首,“五叔,元儿再次求您,助晟王一臂之力。”
说罢,萧裕垣单膝跪下。
战简低头看他,思忖片刻后道:“好,五叔答应你便是,若五日后打开城门,北狄人胆敢作乱,到了那时,别怪五叔手不留情。”
萧裕垣高兴道:“五叔放心,若当真有人作乱,不用五叔出手,元儿当挥刀自尽。”
战简似是生气,一甩袖子便离开了。
刘岳在战简走后才上前将萧裕垣扶起,眼中满是心疼道:“你何必为我做这些?”
萧裕垣笑了笑,“王爷还是扶好我,我这双脚怕是日后要废掉了。”
萧裕垣主动抬起双臂环住了刘岳的脖颈,“王爷,事成之后,北狄北朝联姻,我嫁你如何?”
刘岳眼中一亮,“你说的可当真?”
“自是当真,不过……我不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