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依旧乖觉的低著头,不发一言。
看似娇羞顺从的样子,我却看到她将衣角用手指攥的紧紧地,恨不能撕烂的样子。
嘴角挂起一抹微笑,我搂著她向暖阁里面走去。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但是又不能拒绝我,只能慢慢的移动著脚步,顺从的跟著我进房。
脱下她的小衣的时候,她的双手抵在了胸前,略微有些委屈和抗拒的意思。
我没有理会她的情绪,依然态度强硬的要了她的身子,甚至连动作也没有几分温柔。
她在我泄过一次之後眼中已经有了泪花,要是放在以前的&ldo;我&rdo;身上,早就停了动作嘘寒问暖的关怀起来了,但是我没有,依然在她身上驰骋著,直到这具少年的体力全部用完。
从今天开始,她的身心之上,都要被我刻上夫权这两个字。
不管她跟顺治帝现在到底有没有染,她在名义上都是我的福晋,那麽自然就有供我发泄欲望的义务。
而且,历史毕竟已经发生了改变,我自然不会拿看历史的眼光去看待她。
如果她从此安分守己,不再有那些妄想,我还可以当她是我多罗郡王府上的嫡福晋,让她为我生儿育女。
但是,如果她仍然想要入宫做那飞上枝头的凤凰,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孝庄自那天与她同房之後,董鄂氏果然安分了许多。
接连一个月都在府中老实呆著,连门儿都没有出,而且还请了太医去房中把了两次平安脉。
我知道,她是害怕怀上我的孩子,所以这一个月才过的这麽小心翼翼。
但是,她怎麽会了解,我并不希望她做我孩子的母亲。
乌云珠的性子虽然柔顺,但是心中的刚硬绝对不下於一个须眉男儿。
这样的女子我在现代看的多了,轻视她们的话,可是要吃大亏的。
更何况扮猪吃老虎这样的事情,我以前也做过不少。
我孩子的母亲,可以美貌可以聪明,但是绝对不能不安分。
在我的心中,男女成婚之後,男人在外打拼,女人就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
可惜现代的女人越来越独立,这样的妻子是越来越难找了,所以我在现代情人无数,却没有让一个人为我生下子嗣。
而在这里,夫为天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纳多少妻妾,生多少子孙都没有关系,在这时候的人看来反而是多福的事。
只可惜,我的嫡福晋却是乌云珠这样一个不安於室的女人。
与她同房那次,我未尝没有试探她的意思。
如果她安心接受我的宠爱,并且不再幻想进宫的事情的话,我自然是可以把她当做是自己的妻子,纵使不会再宠爱她,也会让她生下嫡长子,保证她正室的位置。
可惜,她却没有领我的情,在这一个月中不仅偷偷让太医开了宫中後妃受宠後喝的不孕的药,还让身边的丫鬟梅雪买通後面院门的小厮,寻找著出府的机会。
现在我几乎可以断定,乌云珠是不会甘於在我这一个小小的多罗郡王府中过日子了。
只是我很好奇,虽然满族人有弟娶兄嫂,兄纳弟媳的传统,但是我身体依然康健,难道她就要做丈夫健在就想要和离并且妄想入宫封後的第一人麽?要说她和我的九哥福临之间真的有什麽真爱的话,我倒是要真真觉得好笑了。
如果我的那位九哥真的爱她爱到了後来要出家的那种程度的话,我把她关在府中一个月,等来的探望的人就不是吴良辅那个大太监,而是我的九哥顺治帝亲自前来了。
由此可看,福临现在对乌云珠的感情还没有深厚到後来的那个地步,而且,想必他现在还顾忌著我这个弟弟的存在。
乌云珠是会爱上福临,不过是当皇帝的福临。
皇位和福临这两个条件缺少哪一个,想必她都不会这样奋不顾身的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麽我就看著,她怎样为我演这一出好戏吧。
之前的&ldo;我&rdo;之所以会吐血并且卧床不起,其实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心有郁结所致。
醒来之後看过太医,又在床上修养了几天,到底是年轻人的身板,很快就又生龙活虎了。
现在的我还不满十四周岁,按照满族的惯例,还不能正式参政,一切都要等到明年年初我满十四周岁,封了亲王之後才能入议政王会议。
而现在的我,说来好笑,正式的工作其实是在宗学里面学汉学。
不过还好的是,现在的清朝还没有规定後来的宗室子弟一定要在太学里面学到十五岁才能建府入仕,而且清廷刚入关也不过十年左右,很多规矩都没有建起来,所以我才能以不满十四的稚龄出宫建府,并且能够参与到政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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