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从石壁背后伸手,拖着死人脚把人拉去了隐蔽处。
他心想果然还是那个聂欢,整人手段层出不穷,他想杀谁,可以有一千种方法。
另一人惊恐万状,拔出匕首就要出手,连声音都来不及发,手中短刀居然不翼而飞,下一刻却插在了自己肋骨上!
“你敢说一个字,这把刀会顺着你肋骨一路往上,你将会观赏到自己的皮是怎么被剐下来的。
带我去见浓情!
点头或者摇头。”
,聂欢眼中射出针尖一样刺人的笑意。
那人腰间鲜血流不止,颤抖着身子点了点头。
暗市本就昏暗,人来人往喧闹不止,并没人在意他们。
走过川流不息的人群,迈过很大一片赌场,又去到小馆聚集地,没有太多的气氛渲染,男人们粗重的喘气和嘶吼声穿过溶洞,像回旋镖一样来回转悠。
聂欢听罢,眉头紧锁……心跳平白无故猛然加速。
出神间被他挟持的人拼死往地上滚去,大吼了一声:“阁主救命,有人闯入,阁主救命……”
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聂欢也不知道一向清心寡欲的自己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飞刀掠过,果断了结了地上的暗卫,刚刚飞身而起,方才站的地方就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箭雨,但凡他反应慢一点,现在已被捅成马蜂窝了。
身后是条地下暗流,聂欢运功踏水而过,箭雨一直擦着他脚后跟落下,惊险万分……而此时的阁楼上站着个人,他轻轻放下竹帘,俊美而毒辣的眼神仿佛能把烛火浇灭,男人自喉咙里挤出句:“聂欢!”
怪僧一身绛紫绝长袍代风华,他上前将男人按在窗上,狠狠地啃了一口,椅在他耳畔说道:“你认识他?我的好浓情。”
浓情衣裳大敞,露出大半个胸膛,从耳根到胸口处有条很长的刀疤,他咬牙道:“认得,老熟人了。”
“嗯,昨夜他跟叶澜双一起进的城,我放他们进来的。”
,怪僧说着,大手不停摩擦着浓情的那条疤痕。
浓情仰头闷哼了一声,喘气道:“十二年前我跟他同一批被抓进血凝宫,他们把所有新人扔进屠宰场,战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杀手,勉强拥有自由身。”
“这个人就是他?”
,怪僧说着手指一直往下滑。
浓情迷离地看了一眼,摇头道:“不,聂欢以前是大少爷,刚进去的时候怕得要死,那些人轮番打他,还让他跪在地上添脏水,不让他吃东西,所以最开始聂欢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只差死在里面。
之后又进去一人,他头上带着铁笼,看不清脸,也不会说话。
但那人好像在我们进去前就在血凝宫待过,非常能打,他很快就成了屠宰场的领头人。
所有人因为他的来到而变得战战兢兢,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聂欢因此逃过一劫,保住了小命。”
怪僧皱眉,停了手上动作,问:“此人是谁?”
浓情:“不知道,也是被抓进去的。
聂欢在我们进去的暗香聂欢旋风般飞起躲过雨一般射来的箭,反手接箭自水帘后甩出,对方倒地一大片。
他顺着周遭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丝丝皎洁,知道了个大概。
水帘后他闪身飞过,借着岩石掩护从地下房顶破瓦而入,对方显然早有准备,聂欢刚落地弯刀直砍他头颅。
他一个机灵顺地滚去,勾脚拌倒了伏击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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