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双没让他自残,而是用柴灰写了几串字绑在雄鹰的爪子上,轻轻拍了拍了它,那东西扑腾一声展翅高飞,转眼便没了踪迹。
聂欢陷入自我怀疑,他怎么没想到用木炭?变蠢了,倒地在想些什么。
“你写什么?”
,他问。
叶澜双自包袱里翻出两根“树根”
,递了一根过来,“让风吟带人继续在莲城大张旗鼓找人。”
“也好,声东击西,他们在这里逗留,咱两绕回菩提村。”
,聂欢很不情愿地接过,说道,“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太苦,我不吃。”
叶澜双嚼了几口,没过多久脸上血色就恢复了大半,他解开穴道后,手臂上的血也不流了。
聂欢其实想看他胸前恢复得怎么样,手都抬起来了,又垂下。
对方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一闪而过的浅笑,他说:“服下这个,虽不能解毒,但短期内不会再扩散。”
“神丹妙药啊,我回去时能带些回去么?”
“当然!”
聂欢立马咬了大口,脸皱成“囧”
字,苦得脑瓜子疼。
叶澜双星眸闪闪,淡淡一句:“稍等。”
待他背影消失再那珠残缺不全的野花下,聂大侠侧头眺望着远方,经不住苦笑……所以这些年的固执有什么意义?也不见得有多开心。
反倒这会,他竟有种失而复得喜悦之感,尽管没有真正拥有,至少能发自肺腑地说上几句话,不用夹枪带棒,也不用阴阳怪气。
心里像有溪水缓缓流过,滋润又欢快。
那人再回来,手上拿着蜂蜜,跟聂大侠一样,爪子被蛰得像猪蹄。
他说:“吃点蜂蜜就不苦了。”
这次聂欢没有拒绝,狠狠吸了一大口。
偏方上说被蜜蜂蛰后,用它们的糖抹上,很快就会消肿。
叶澜双把蜜糖涂了些在手上,又抓过聂欢的手涂抹一阵。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洞前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天边残阳如血,云蒸霞蔚。
都静下来后,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都是异口同声,更拧巴,还不如不说。
“这些年,过得怎样?”
,终是聂欢抢先说道。
这话让人想笑,可实在没别的话题可说,两个大男人气氛如此奇怪,着实有点吃不消。
“如你所见,不好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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