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手中的圆盒放下,神秘地道,“现在我们还有别的重要事做。”
然后走到了一旁,倒来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
“敬你,我的莫忧。”
她笑着接过,恍然间想起十年前的新婚夜。
就是从饮下第一口合卺酒开始,他成为她的夫,一生一世的爱人,教她放下全数的情意,独独眷爱着的夫。
“敬你,我的澈。”
两人同时噙笑,亦同时饮下酒,饮得干干净净,半滴不剩,他拿掉她手中空杯,随手一抛,任其破碎,他双掌捧住她的螓首,深深地、蛮横地、眷恋地吻她。
酒浓,那滋味在两人口中存在,但又消失得太快,剩下的,只有两人分享的甘甜。
那圆盒内的是“棉雪玉露”
,对于去除疤痕有奇效,小纸条是它的详细用法。
至于能送出如此珍贵的东西的人,除了那个女人,不作他人想。
不过,洞房花烛夜,什么东西都要留到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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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飞逝,不知不觉,两年过去。
两年之中发生了很多事,例如夜清立了后,还在一年前生了个女儿,大赦天下。
又例如,夜澈将边境一大半的军权交了出来,因为他不想再回去戍边,那里的环境太苦,他舍不得他的莫忧受风沙酷刑。
不过,不论怎样,两人婚后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幸福甜蜜。
只是最近,有件事开始困扰夜澈。
“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啊?成亲两年了,怎么你家夫人的肚子还没有一点动静?”
夜清凉凉地道。
就是这事,话说最近夜清总是有意无意地拿孩子的事来刺激他,每次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能反驳。
难道真的是他的问题?
为此,夜澈还去找太医院的那群资格老的检查一遍,得出的结果都是——他、很、正、常。
难道是莫忧的问题?
他细细观察了她几天,发现一个大问题。
她——太瘦了。
找到了问题症结的所在,当然就要解决。
所以君莫忧开始了长时间被补品,药膳围攻的日子。
“澈,为什么我最近总是要吃那么多补品?我的身体很好啊?”
她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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