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蛭吃了一惊,连忙回头,只见骆琅的手已经很近很近,不知什么时候变长的指甲在扭头时已经划到了他的耳朵,像最锋利的尖刀那样在他耳廓上留下一道血痕。
就在渊蛭以为他要被那只手划破喉咙时,骆琅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他收回了被粘液沾到的手,转而抬起一只脚,狠狠踹向渊蛭的腹部。
就是这个空档给了渊蛭机会,他手上的黑气迅速聚集在一起,仿佛一条黑蛇,吐着黑黝黝的信子猛地窜到骆琅跟前,骆琅连忙躲开,可还是被碰到了一边肩膀,黑气就像牢牢咬住他的肩膀似的,始终没有散开。
渊蛭非常得意,尽管气喘吁吁,还是拔高了声音嘲笑道:“看来人间并不像你说的那么有趣啊,这种灵气稀薄的地方让你变弱了,不过变弱的速度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你现在的功力还剩多少?恐怕不及以前的一半吧?”
骆琅斜睨一眼肩膀上的黑气,那竟是由无数条微小的黑虫子集结而成的,煞气很重。
如果不是抽掉了一半原魂,这种东西以前根本近不了身,但他也不着急,反而闲聊似的平静道:“算我刚才说错,看来这几百年你也有好好修炼过。”
能听到骆琅说出这种话实在不容易,渊蛭要是有尾巴,此时一定翘到天上去了,他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毫无血色的手指,正准备再说点什么讽刺的话出出气,却看到骆琅忽然露出一个清晰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渊蛭立刻警觉起来,总觉得对方好像要做什么了,但他能做什么呢?骆琅已经输了,他只剩下一半功力,究竟哪来的自信?就这么犹豫的时候,他听到骆琅慢悠悠地开口道——
“但你还是打不过我。”
渊蛭张大眼睛,看着骆琅一边说话,一边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伸向肩膀上的黑烟,那黑蛇形态的、没有真正实体的烟柱竟然被一下子掐住,慢慢拔起,透过黑气侵蚀烧坏的衣服布料,还能看见黑烟从两个好像蛇牙留下的小洞里一点点被拔出,然后骆琅手一捏,那些黑气便像被捏爆似的在他手中炸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全程围观了“骆大师杀蛇”
的渊蛭,此时的脸僵硬得就像一个石膏面具,愣在原地。
骆琅拍拍手,用陈述事实的语气淡淡地说:“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话锋一转,他的脸上露出恶鬼般的笑容。
“现在,你想好怎么死了吗?说出来,也许我会考虑。”
失踪的天师
眼看骆琅一步步走近,渊蛭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咬了咬牙,周身黑气再次暴涨,却没有攻向骆琅,而是围住了他自己。
翻滚的烟雾形成一道黑色屏障,密密麻麻的小黑虫奋力游到一起,发出阵阵湿冷的腥气,挡住了骆琅的视线。
骆琅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往前,不耐烦道:“既然要跑,下次就别让我抓到。”
黑幕后面的人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很快,那团黑气慢慢消散,同样消失的,还有渊蛭的人影。
留下一个不屑的冷哼,骆琅转身离开。
…
回到戚家,轻车熟路地推开书房门,骆琅却没有见到熟悉的那个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趴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金毛,平时发愤图强的小天师不见了踪影。
难得愣了愣,骆琅看着金毛:“阳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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