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讪色地望向李玉林,发现他也比我好不了说多。
他道:“我帮你。”
我强调道:“不能碰我屁股!”
他翻了个白眼,随后用手握住我的小兄弟上下抚弄,不一会儿,他自己也憋不住了,整个人跟我搂到一起,带上他的小兄弟双管齐下。
我让他搞得舒服得不得了,激动地用两只粽子手搂住他,寻到他的唇又亲了上去。
断袖这东西,搞一次,就知道是你想要的!
我俩热火朝天地弄了好一会儿,我正准备慷慨激昂地把自己交代出去,忽然从体内涌起一股寒气,须臾间游走全身,恍若坠入西北苦寒之地,一下就把我那股情潮压了下去。
我浑身冰冷寒极,不禁伸手推了李玉林一把。
他正直兴致,低沉着嗓子道:“怎么了,不舒服?”
我冰寒彻骨,浑身打着哆嗦,无法开口。
李玉林渐渐察觉不对,一把把我推开道:“萧定,你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豆大地冷汗从额上冒出来。
想必我此刻的样子十分吓人,李玉林那张满是情潮的脸也瞬间白了下来;“萧定!”
我不晓得自己得了甚么怪病,寒气在我体内游走,我甚至能感觉自己体内让寒冰给凝结了起来,连心跳都迟缓了许多,我忽然有种自己活不过今天的错觉。
李玉林见我神色不对,道:“萧定,你先忍着,我马上去找人。”
说罢,顾得其他,从浴桶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裳就冲到门口喊道:“立刻去把百草堂堂主林郁文找来。”
青梅竹马
李玉林喊的是林郁文,可是进来的却是正义教护教右使裴逍。
李玉林似乎没料到这么晚了会有一个大活人我们房门外,怔了一下。
裴逍道:“属下僭越。”
说罢,跨入屋内,见我不找一缕地躺在浴桶内,毫无一丝讶异。
他行至桌前,取过一个茶杯,从怀间掏出一把匕首,利落地在手腕间划了一道,登时皮肉翻飞,刺目的鲜血从的伤口涌出,落在下头备好的杯中。
待鲜血盛满一杯,他呈至我面前,道:“教主请服药。”
这是甚么情况?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裴逍见我双手绑成了粽子,干脆将杯子递到我唇边,我身受寒气侵骨,浑身痛不能言,好像有无数的冰渣子在扎我的骨头,于是心一横将这杯血饮下。
腥热的血液划过喉间,一路顺延至心口,好不容易将那股来势汹汹的寒气压了下去。
我稍稍缓了缓,皱眉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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