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山故意让何其的手在空中停了两秒才伸出手去。
何其却在贺文山要碰到他手时收了回来。
贺文山眯起眼。
何其“忘记了我这只手受了伤,不能碰东西。”
贺文山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神色不好,似乎是一个客户那里出了问题,需要他赶回去处理。
贺许诺知道爸爸打电话的时候不能吵,乖乖呆在一边。
何其低头贺慈,发现贺慈抬着头怔怔着自己,一眨不眨。
何其用修长的手
盖住贺慈的眼睛,掌心被长长的睫毛扫过,有些痒。
“闭眼睛。”
她的眼睛都快瞪出眼泪了。
贺慈眼睛被合上,嘴巴张开“何老师,你像我爸爸。”
何其脱口而出“你骂谁”
班主任
刚刚放下电话的贺文山
何其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贺慈口中的爸爸理论上有双重含义。
一种是父亲这个角色,一种是贺文山。
当然,对贺慈来讲,爸爸应该不是后者。
想明白之后,何其的脸色复杂。
不说现实中的年纪,游戏里他也才二十八岁。
撇开他对贺慈的喜,喜当爹总是复杂的。
贺文山的语言还没组织好,贺慈有扔下一个炸弹。
“何老师,你能做我爸爸吗”
何其
他能说不行吗
“叫哥哥,老师,都行。”
何其蹲下来对着贺慈,笑得勉强。
不管是什么,不是爸爸就好。
贺文山真的怒了“贺慈别胡闹”
何其站起来回答贺慈“可以,没问题。”
贺文山觉得自己面前几个人没一个是正常的。
贺慈不愧是张灵灵的孩子,都是一样的不可理喻和疯狂。
贺许诺见爸爸脸色实在差,害怕他又责骂贺慈,连忙道“姐姐,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