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阵阵的紧缩,低声说:“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不可依靠的人吗?”
“这个周年庆很重要,我想……”
“你是我的妻子,你觉得你有事,我还会去管那所谓的酒会吗?”
易瑾恒沉声说,“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我……”
她现在又乱又麻又慌,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爸才退了没几年,积威还在,他应付绰绰有余。”
易瑾恒解释。
看她只是低声应了一下,将她紧抱在怀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先想到我,依赖我,知道吗?”
榕榕搂紧他的腰,将脸埋到他怀里。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安贞医院门口,易瑾恒安排了人过来接应,还送来一双鞋,是她的尺码。
“先把鞋穿上。”
易瑾恒接过白色的平板鞋,他先下车,缓缓蹲下身,让榕榕把脚伸出来,他给榕榕穿上了鞋。
送鞋的是寰宇的一个员工,看到自家老板居然蹲下身给人穿鞋,一时间也有些风中凌乱。
两人进去时,冯昌民已经开始手术了。
杨怡君脸色苍白,一脸憔悴的在外面等,看到他们赶来立即站起来。
“榕榕,瑾恒……”
“妈,爸怎么样?”
杨怡君颤抖着声音:“医生说你爸脑子里有根血管爆了,现在正在做手术……”
榕榕听了身体一僵,很快冷静下来,轻搂着母亲安抚。
杨怡君拭着泪:“我早劝他,要把洒给戒了,他就是不肯,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易瑾恒安抚岳母:“妈,你先别急,安贞医院的几个心脑外科医生都很权威,有他们给爸做手术,不会有事的。”
杨怡君看向瑾恒,从在救护车听到瑾恒的声音,她的心心就定了很多。
榕榕扶着母亲到旁边坐下。
“你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电话又打不通。”
杨怡君忍不住说。
听到这话,易瑾恒神色一黯。
榕榕给妈妈擦眼泪,轻拍妈妈的背。
“幸好有瑾恒在,不然我们、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
杨怡君说着忍不住又哭出来。
正说着,医院院长过来了。
易瑾恒迎过去,院长简单的解释了病情。